灰烬战线:战地奇谭/列车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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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游戏《灰烬战线》角色喀秋莎战地奇谭剧情。作者:余烬组(Embers Stu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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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呼……呼……
伊万:我说,小喀秋莎,稍微走慢点,让我喘喘气,爷爷的身体可大不如前了。
喀秋莎:谁让您出发当天都能睡懒觉,再不走快点就赶不上火车了。
[路口回荡着火车的汽笛声,一对爷孙匆匆赶着路。]
[拨开熙熙攘攘的人海穿行着,这样的场面在火车站显得稀松平常。]
伊万:抱歉,昨晚贪嘴多喝了两杯哈哈哈哈……
喀秋莎:哎……
喀秋莎:希望您能稍微有一些作为长者的自觉。
喀秋莎:爷爷……
伊万:其实小喀秋莎直接叫我伊万就好,在老家,孩子们也是这么叫我的。
喀秋莎:好的,希望伊万先生能有作为长者的自觉。
伊万:好干脆!
伊万:难道小喀秋莎是那种对长辈态度很严厉的孩子?
[爷孙两人一边小声交谈着,一边快步向火车站走。]
特别警察A:喂!那边的两个,叫你们呢!
特别警察A:那边那个老头和女娃,给老子站住。
[两人的侧后方传来男人粗暴的呵斥。]
特别警察B:滚过来做临时抽查,这是命令。
特别警察B:对于不配合的可疑分子,我们有立刻逮捕的权利。
伊万:看起来装作没听到是不太可能了,怎么办,出师不利啊,小喀秋莎。
喀秋莎:冷静点,只是简单的盘问,我们过去吧,伊万先生。
伊万:早上好,两位长官,今天天气真不错,或许我应该说中午好?
特别警察A:少他娘的废话,出示证件!
[伊万一边市侩的赔着笑,一边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件,递到对方手中。]
特别警察A:伊万·伊万……诺维奇·彼……得罗夫,你是斯拉夫人?
[看到伊万姓名的刹那,特别警察迅速皱起了眉,声音也突然变得阴冷起来。]
伊万:哈哈,我的确是斯拉夫人,这有什么不妥吗,两位长官。
[特别警察上下打量着伊万,再仔细核对了证件,似乎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便放松了语气。]
特别警察B:不该问的事少打听。
小姑娘,这老头和你是什么关系?
伊万:她是我的……
特别警察B:闭嘴,我没有在问你,你,跟我过来。
喀秋莎:爷,爷爷……
伊万:嘿!别怕,喀秋莎,警察先生不会为难我们的。
[警察将两人分开,看来斯拉夫人的身份提高了他们的警觉,打算分开盘问这对爷孙。]
特别警察B:我再问一遍,他是你的什么人。
喀秋莎:他……是我的爷爷……
[喀秋莎装作怯懦的神情回答着,演绎一个遭遇警察盘问的普通少女对她来说再轻松不过了。]
特别警察B:你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哪?
喀秋莎:是,是回西边的新伏尔加区,警察先生,我的爷爷是好人……
特别警察B:是不是好人这得由我们判定,现在给我你的证件。
喀秋莎:好,好的。
特别警察B:卡佳·伊万诺娃·彼得罗夫……
特别警察B:女孩,刚才那老头叫你喀秋莎,和你的身份证件不符,我需要你解释下。
[虽然觉得燕子不可能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但出于谨慎特别警察还是认真盘问着。]
喀秋莎:那,那个,喀秋莎在我们斯拉夫人的习惯中,是对女孩子的爱称。
特别警察B:……
特别警察B:你们去新伏尔加区是要做什么?
喀秋莎:这个……爷爷一直都在这边工作,最,最近一段时间身体越来越差了。
喀秋莎:好不容易才劝动他退休,爸爸妈妈又恰好有工作,就让我来陪爷爷回家,警察叔叔,我们真的不是坏人……
[看着女孩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即使是铁石心肠的特别警察也不禁有些慌乱。]
[一顿耽搁,这块区域已经聚起不少凑热闹的人。]
特别警察B:喂……别哭啊,搞的我好像是欺负小孩子的坏人似的。
特别警察B:咳咳,女孩,虽然证件信息没什么问题,按理说我应该放你们通行。
特别警察B:可是,你是斯拉夫的姑娘,好巧不巧又要在这个时间段想离开。
喀秋莎:可,可警察叔叔,我们只是想要回家而已。
特别警察B:抱歉啊,小姑娘,规定就是规定,要怪就怪那个神出鬼没的“燕子”吧。
特别警察B:你们得跟我们来一趟,我们会告诉你爷爷等下一班车。
[虽然态度有所缓和,但特别警察依旧没有因此松口。]
[从对方口中还透露出有关“燕子”的情报,组织里出现内鬼的事并不是空穴来风。]
[看来简单的说辞很难糊弄过去,喀秋莎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喀秋莎并非惧怕更深的盘问,只是这样一来,行程恐怕会再次耽误。]
特别警察A:好了,穆勒,大老爷们儿就别为难人家小姑娘了,放他们离开吧。
[就当喀秋莎即将被带走之际,和伊万在一起的特别警察阻止了他的行动。]
特别警察B:可是长官,上头的命令是要扣押下所有可疑人员。
特别警察A:话是这么说,但你觉得眼前这个和你女儿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会是和我们斗了几十年的“燕子”吗?
特别警察B:但是,局长让我们盯紧每个斯拉夫女人……
特别警察A:好啦好啦,出了事我来担责就好,别杞人忧天穆勒,这女孩没嫌疑了。
特别警察A:伊万先生可是贝德福夫人的座上宾,这里有夫人的亲笔信做担保。
伊万:哈哈,贝德福太太可是我们品牌的老主顾了。
伊万:他们家的大座钟还是我调整的嘞。
特别警察B:……
特别警察B:好吧,你们可以离开了。
[或许是上司的劝说,也可能是某位贵人的名字起了作用,特别警察思索片刻后,为喀秋莎让出一条道来。]
[伊万带着喀秋莎向两个特别警察挥手告别,很快便消失在人海中。]
喀秋莎:你是施了什么魔法,竟然让那警察放过你,我可不相信仅凭那封贵妇的亲笔信就能让我们蒙混过关。
伊万:嗨,这只不过是一些成年人的“钞”能力罢了。

[哐斥——哐斥——哐斥!]
[曲柄高速翻飞,车轮和铁轨摩擦着,传来质地有序的机械音。]
[诞生自人类文明之手的钢铁巨兽咆哮着,吐出阵阵黑烟,翻山越岭向着目的地进发。]
[虽然只是辆专供平民搭乘的廉价列车,但因为敌人的出行封锁,整辆列车并没有太多乘客。]
[整节车厢都只有相向而坐的爷孙二人。]
[伊万悠闲得欣赏车窗外疾驰而过的山川景色,喀秋莎则找乘务员要来一本杂志打发时间。]
[没有外人自然也不需要演戏,一路上两人就这样一语不发。]
伊万:嚯~~
伊万:哦哦!
伊万:嘿!真不赖!真不赖!
[从伊万口中时不时传来惊叹之词,总是打断喀秋莎阅读的思绪。]
喀秋莎:伊万先生,可以请您安静些吗。
伊万:抱歉抱歉,小喀秋莎,我太多年没坐过火车,实在有些兴奋。
[看到老人惭愧的表情,喀秋莎也不免有些内疚。]
[随即正了正身子,与伊万闲聊起来。]
喀秋莎:我并不是要责怪您,只是这场旅行还长着,我不知道该跟您聊什么。
喀秋莎:说起来伊万先生要不要讲讲为什么要背井离乡来这里工作。
喀秋莎:按照您的资料,您离开家的时候子女都还都是小孩子吧。
伊万:哈,原来小喀秋莎想听这个,这就说来话长了。
伊万:如你所见我是个修表匠,从年轻时候开始,不,可以说从父辈那一代开始。
伊万:我们家世代都是修表匠,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我本以为我的生活也将如此枯燥的周而复始下去。
伊万:直到我在像你那么大年纪的时候遇到了她。
喀秋莎:她?您的妻子?
[喀秋莎已默默合上书本,开始倾听伊万的过去。]
伊万:是的,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苦笑)
伊万:她是一位身世显赫的小姐,一位含着金汤匙出身的金枝玉叶。
伊万:和豪门巨室相比,我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喀秋莎:但她义无反顾的爱上了你?
伊万:小喀秋莎真是一点不会留悬念呢。
喀秋莎:抱歉,这只是基于您刚才说出情报的合理猜测,
伊万:是的,那段日子真是吃了不少苦。
伊万:妻子和娘家断绝了来往,经济又不景气。
伊万:孩子们又嗷嗷待哺,我时不时在想妻子和我在一起的决定是否正确。
伊万:但总算熬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
[伊万回忆起往昔,脸上不由得浮现复杂的神情。]
[喀秋莎一语不发,仅是静静听着。]
[从老人略显哀伤的语气中,足以洞见事态的发展。]
[妻子意外离世,孩子们被娘家接走。]
[身无长物的钟表匠只得背井离乡来到陌生的城市谋生。]
[一晃便是三十余年的岁月,子女们早已成家,也曾邀请过老人一起生活。]
[但都被伊万婉拒,只有小孙女每隔几年会来探望老人。]
[老人平静地叙述自己的经历,喀秋莎在一旁默默听着。]
喀秋莎:是吗,所以您才会和真正的卡佳小姐那么亲密。
伊万:嘿,怎么样,是个不错的故事吧,虽然有些俗套。
喀秋莎:您真是直言不讳,这种性格在老人中可并不多见。
伊万:人活一世就要活得潇潇洒洒嘛,反倒是我觉得小喀秋莎沉着冷静的性格在同龄人中并不多见呢。
伊万:怎样,我的故事分享完了,要不要分享你的故事给“爷爷”听?
喀秋莎:容我拒绝。
喀秋莎:再说了,试图探究一个间谍的身世对健康长寿可没好处,伊万先生。
伊万:不会燕子的真实身份就是K小姐本人吧,哈哈哈,我开玩笑的。
伊万:还别说,你刚才那副生气的表情和我孙女儿还真像嘞。
喀秋莎:……
喀秋莎:令人吃惊,伊万先生和您孙女的关系真的如您所说的那么要好吗?
喀秋莎:不禁让人怀疑。
伊万:当然好啦,人嘛,吵吵闹闹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说白了所谓亲情就是这样。
喀秋莎:亲情吗……

[两人没注意窗外的变化,列车已驶入一片荒芜的戈壁。]
[由于灾兽的影响,这种不合常理地形变化已屡见不鲜。]
[在驶过一座横跨沟壑的大桥前,一阵颠簸袭来。]
[周遭快速掠过的风景也逐渐变慢了,不安笼罩着乘客们。]
[就这样,维持着两节车厢驶入大桥的状态,列车缓缓停了下来。]
[伊万有些手足无措,喀秋莎似乎察觉到什么,神情复杂起来。]
窗外的广播音:亲爱的各位市民,请不要惊慌,我们是来自警方的特别搜查组。
窗外的广播音:近期我们获悉,一群犯下磊磊罪行穷凶极恶的不法之徒正在通过铁道系统逃逸。
窗外的广播音:现在我们将进行一场临时抽查,请各位市民保持配合,在自己的坐席等待检查人员核实。
[话音刚落,前车厢就传来粗暴的呵斥声。]
特别警察:身份证件都拿出来,喂,克里姆,去把可疑的都单独拎出来,不要放跑一只苍蝇。
特别警察:拜尔,跟我来,去下一个车厢。
[车厢门被粗暴掀开,黑衣警察们应声而入。]
[仔细打量一番,眉头紧皱,便呼来乘务员。]
特别警察:我问你,这节车厢原本就是没人的吗?
乘务:这,我记得应该是有一对旅客,爷爷带着孙女……
乘务:或,或许是在之前的站下车了也说不一定,我记不太清……
特别警察:嗯……
特别警察:拜尔,你去跟外面的人交代一下,重点排查刚才有没有可疑的人员下车。
年轻的特别警察:是,长官!
[正当车厢内的众人在交谈之际,车外紧贴着铁皮的二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伊万:遭了,虽然听小喀秋莎的提前到外面躲了起来,但看来敌人比我们想象中更谨慎。
喀秋莎:我们得移动了,在这里等着无疑是坐以待毙。
伊万:移动?可两边可都是万丈沟壑,根本没有能藏身的地方。
年轻的特别警察:你们搜索车厢右边,我负责左边。
皮靴的脚步声逼近着,似乎周围已经没有藏身之处。
这时,喀秋莎看向列车头后的东西,思索起来。
喀秋莎:伊万先生,我有主意了,动作快,跟我过来。

伊万:煤灰?
喀秋莎:对,抹在身上,工作人员都被列车长召集在后方车厢,动力室现在没人。
喀秋莎:你就拿着铲子在旁边装装样子就好。
伊万:那你呢?
喀秋莎:不用担心我,我自有办法。
伊万:可,可是。
年轻的特别警察:谁在说话?
[脚步声越走越近,喀秋莎当机立断跑出了动力室。]
年轻的特别警察:老人家您是工作人员吗?请问您刚才有看到行迹可疑的人员吗?
伊万:可疑?俺莫有看到哩,问话回来之后俺就在这里哩,啥都莫看到。
年轻的特别警察:刚才列车长叫你们集合,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儿。
伊万:长官,恁有所不知,嘞火车就算停车了也还得加些煤进去,不然炉子熄火了就很难再发动。
伊万:要是想重新烧起来那可费老大力了,恁长官问完我话后就让我出来嘞。
年轻的特别警察:行了行了,你别说了,干你的活吧。
[伊万用流利的方言回答着问询,看到对方满身煤灰和邋遢的脸,时不时还喷向自己的唾沫星子。]
[年轻的警察露出嫌恶的表情,想逃离似的飞速结束对话,向刚才喀秋莎逃走的方向走去。]
伊万:得嘞!长官!
[看着特别警察离开的背影,伊万思索着。]
[前方是把手的士兵,旁边是万丈悬崖,紧贴动力室又是难以忍受的高温。]
[可谓是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伊万实在想不到喀秋莎能藏到哪去,在心中着实为她扭了一把汗。]
年轻的特别警察:你们那一侧有发现异常吗?
特别警察C:没有异常!
年轻的特别警察:奇怪,已经到车头了,难道藏起来了?

[黑暗中,喀秋莎小心呼吸着,外面传来特别警察检查车子的声音。]

年轻的特别警察:难道是躲在车底?
[年轻警察俯下身,仔细观察着车子底部,却没有发现一丝异样。]

喀秋莎:……

年轻的特别警察:你们派人爬上车顶检查一下。
[一阵忙活后]
年轻的特别警察:怎样,有发现什么吗?
特别警察C:什么都没有。
年轻的特别警察:嗯……

[像是想到什么,特别警察折返回伊万所在的动力室。]
[推开伊万径直走进冒着气浪的动力室。]
年轻的特别警察:这门后的夹角应该能藏下一个人吧。
[说罢,伸手便要去掀开门。]

喀秋莎:……
[门一点点被拉开,声音也离喀秋莎越来越近。]
喀秋莎:……
[伊万捏了把汗,默默握紧手中的铁锨,做好偷袭的准备。]
[嘎牙~]
[门被完全打开,除了布满黑色烟灰的铁皮什么都没有。]
[伊万松了口气、悬在心中的大石落下。]
年轻的特别警察:喂,你们几个谁懂火车的,有谁知道车头哪里还有可以塞的下人的缝隙。
特别警察C:报告!这个型号的车的话,如果只是躲藏的话,动力室和驾驶室中间还有一个缝隙……
特别警察C:就在这个位置,把隔板拆下来的话,勉强能挤进去一个人。
年轻的特别警察:是吗,那把这块隔板掀开看看。
特别警察C:拜尔队长,虽然这里理论上可以藏人,但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特别警察C:首先,拆掉这高温的卸隔板需要专用的工具,仅靠人力几乎做不到。
特别警察C:另外,即使有人钻的进去,里面也不是呆的住人的地儿。
特别警察C:虽然有散热机构,但紧贴锅炉的部分少说都有6、70度。
特别警察C:加上密闭空间氧气稀薄,正常人进去恐怕早就被蒸熟了……
年轻的特别警察:嗯……
[带头的警察把手稍微往铁板凑了凑,似乎验证了部下的说法。]
特别警察C:我看,兴许是敌人在我们设卡前就已经跳车逃跑了。
年轻的特别警察:好吧,也只有这一可能了。
年轻的特别警察:好,你们再去车里巡查一遍,我亲自去向局长汇报。
特别警察C:是!
[特别警察离开不久,工作人员从车厢中回到动力室。]
[在伊万巧舌如簧的辩解和苦苦哀求下,煤炭工主动帮其掩饰了身份。]
[一会儿功夫,车长摇响铃铛发出前进指令。]
[蒸汽从烟囱与动力轮两侧鱼贯而出,列车又缓缓启动了。]
[即使担心喀秋莎的安危,伊万也不得不跟随列车前往下一站。]

[临时车站]
工作人员:嘿哟!到站啦,老伙计。
工作人员:难得的午休时间,让我们去餐馆好好喝一杯吧。
伊万:谢谢你的顺风车还有邀请,我得给家人买点礼物,你先过去吧。
工作人员:你这老滑头,没钱坐火车倒是有钱给家里人买东西。
[告别新交的朋友,伊万急匆匆冲向刚才喀秋莎消失的地方。]
[焦急的寻找着少女的身影。]
伊万:小喀秋莎,可千万别有事啊。
伊万:这也没有,那也没有……
伊万:难道真的躲进刚才警察说的那个夹缝?遭了,那个温度可不是开玩笑的。
[伊万连忙将手放在挡板的提把上,试图强行扯开。]
伊万:烫烫烫烫,这哪里只有70度!?
[由于长时间工作,挡板的温度已经被锅炉的余温加热至极高。]
[别说是触摸了,连稍微靠近都能感受到令人窒息的热浪。]
[正当伊万为喀秋莎的安危忧心不已的时候,从挡板内部传来异动。]
[只听嘭的一声,一股混杂着煤烟味的高温气浪从挡板后倾泻而出。]
喀秋莎:哦?伊万先生,看来警察被你糊弄过去了呢,真是可喜可贺。
[伴随周遭已经可视化的气浪,喀秋莎单手举起厚重的挡板,轻盈得跳下火车。]
[像是早有预料般,一脸平静地向伊万打招呼。]
伊万:小,小喀秋莎,你没事儿吧?
喀秋莎:我没事,只是衣服被熏得有些皱了,我有备用的,不用大惊小怪。
喀秋莎:……
喀秋莎:您愣着干什么?首长同志没告诉过您关于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