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没有前世”的版本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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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24日 (一) 15:56的最新版本
作品名:人有没有前世
作品别名:???
作者:借我那把枪
有。
没有丝毫怀疑,肯定告诉你,有。
以下经历皆为本人亲身经历,之前并未向任何人讲过,是有一段时间精神分裂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精神分裂患者眼中的世界和正常人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如果您觉得我编故事,您大可不必看谢谢,我不喜欢解释。
如若造成不适,请立即停止阅读。
我十八岁那年,因为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导致精神分裂,严重到出现幻觉,总能看到一个手托着绣球,身着古装的高大男子站在那里看着我,我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却能听到他在说话,但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只能听到一些模模糊糊的类似在念咒语一样的声音,每一次看到他我都怕的要命,疯狂的想要以自杀来结束这可怕的幻觉。
我的父亲是个极为迷信而封建的人,他坚信是因为我身上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导致了我的叛逆和我的精神不正常,于是他去了远在杭州的灵隐寺,花了大价钱为我求来一串佛珠挂在胸前,还有一道符,贴在我的卧室门口。
说来也怪,带上这佛珠之后,我的内心莫名的开始安定下来,那个托着绣球的男子也渐渐的消失了。直到某一天,亲戚家的小孩子来玩耍,看见了我卧室门上的符咒,一把撕了下来,断成两截掉落在地板上。
父亲看到破口大骂,可骂终究是没用的,他小心的托起断掉符咒,用面粉和了浆糊,粘在了墙上,可那裂缝像是一道丑陋的疤,怎样粘也没法完全吻合,只好就这样作罢。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诡异的不是梦里的内容,而是这个梦真实的让我害怕。
梦里,我睁开眼,那名托着绣球的古装男子就静静站在我的身边,他的发梢,他衣服上的一针一线,他手上鲜红的绣球,一切都一清二楚,可唯独,他带着一顶蒙了面纱的斗笠,我看不到他的脸,也听不清楚他的嘴里在念着什么咒。我问他,“你是谁,为什么要缠着我!”
他不说话。
我便无休止地问,“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说啊!说啊!”
可他仍不为所动,我要疯了,我开始大喊大叫,想逼他说话,接着,我就醒来了。
我是在母亲的怀里醒来的,我的被褥和枕头全湿了,我想,二十多度的秋天,我怎么会做梦做出了一身汗呢?
母亲说,她听到我在房间里拼命的喊,像疯了一样,她过来看到我盘腿坐在床头,面目狰狞的在喊叫,她立马过来抱住我试图把我摇醒,可我像着了魔似的,无论怎样都醒不了,于是父亲拿来一碗温水,撒在我的身上,慢慢的我才醒来。
“我还以为我出了这么多汗呢!” 我对母亲说,她一脸忧郁,“你哪里会出汗,我抱你的时候你全身都冰冰凉,要不是你还在呼吸,妈妈都以为……” 她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了。
梦还在继续。
一模一样的梦,一模一样的蒙着斗笠的男子,一模一样的在尖叫中被母亲摇醒,持续了半个月,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梦的内容,变了。
在梦里,我睁开眼,男子突然向我伸出了一只手,我甚至看到了他手掌上的断掌纹!像着了魔一样,我牵住了他的手,一瞬间,一股暖流从手心延伸到丹田。
他带着我走到了一间摆满了桃花画儿的房间,领我走到桌前,小心翼翼的把绣球放在桌子的一旁,然后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三个大字“姬惋情”。
就在这时,梦醒了,看了看窗外,泛着鱼肚白,还早,可我却辗转反侧睡不着了,想着那男子写下的三个字“姬惋情”,到底有什么寓意。
天终于亮了,母亲来我卧室询问我昨晚睡得如何,我无心应对她的关心,只一心想着那姬惋情是何物,我问母亲“您有认识姓姬的人吗?”
母亲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不认识什么姓姬的,只记得你姥姥很久以前跟我说过她的祖上出过一个姓姬的美女,但好像过的却不尽如意。”
我呆呆的点点头,母亲敲了敲我的额头:“快起来吃早饭吧,不许再胡思乱想了”,
我满口答应着,但心却早已飘向了梦里的那个蒙着面的男子。
吃早饭的时候,我无心吃饭,一心只想着那姬惋情发呆,父亲在我眼前摆了摆手,“丫头,快吃饭啊”,我突然疯了一样抓住父亲的手,是的!父亲的手掌纹,是断掌!
我突然哭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情愫,像是心里缺了一大块,忍不住的流眼泪,父母亲满脸疑惑,问我怎么了,我哭的呼吸不过来,也说不出一个字。
禁不住母亲的劝说,父亲带我去了医院。
诊断,精神分裂。
开始吃药,吃利醅酮,我没有想到,吃药,能逼我回忆起一切。
吃药的前两天,我睡的像死过去一样,做了梦也忘得一干二净,直到第三天,睁开眼,他又出现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是谁,告诉我!”
我试图扯掉他的面纱,却怎么抓也抓不住。
他按住不安分的我,带着我又去了那个挂满桃花画儿的房间,房间的桌子上,放着那张写着“姬惋情”的纸。我捧起这张纸,盯着这三个字,“你是姬惋情?” 我问他,他摇摇头。我指着我自己“难道?.....我是....姬惋情?”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我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脑子里开始出现了无数一闪而过的画面,我仔细想捕捉住这些画面,但是越努力捕捉,头越痛,只能模糊的看到穿着红色嫁衣的我,和倒在血泊里没戴斗笠却也看不清五官的他。
我醒过来了。
竟然一觉睡到了中午,母亲说看我睡得香,不忍心叫醒,让我赶紧坐下来吃饭,我没有心思吃饭,激动的问她知不知道姬惋情,问她姬惋情是不是姥姥祖上的那个美女,看着母亲一脸茫然的表情,我知道我从她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吃完饭,我偷偷一口气吃了三片利醅酮,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又看到了他,可梦境变了,变得不真实了,变得我一下就发觉,我在做梦,我也说不出来是哪一点的变化让我感觉这样虚幻,可我就是感觉到了。
他牵起我的手,没有再去那个房间,带我去了一片桃花园。
“春来遍是桃花水,不辨仙源何处寻。” 我忍不住的说出了王维的这首诗。
这时,他把绣球放在了我的手上,霎时间,天旋地转,桃花园的风景扭曲缩小,直到我的周围一片漆黑,我觉得我要死了,我在漆黑的梦里,醒不来了。
不知道黑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红色的光斑,一点一点放大,放大,我看到了我自己。
我看到了穿着红色嫁衣的我,托着绣球,站在一栋古建筑物的二楼木栏杆后面,下面人潮人海,都在喧闹着,叫着“扔给我!扔给我!”
我看到妆容精致的我眼里布满血丝,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像极了我想自杀时绝望的样子。
突然,我看到画面里我的眼睛亮了起来,晃着绣球在向什么人招手,我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是他!
骑着一匹系着红绸缎的马,带着蒙着纱的斗笠。
“我”扔出了绣球,所有喧嚣的人都安静下来了,空气凝固了,鲜红的绣球带着尾巴在空中划出红线落到了他的手上。
这时,一切,又归为黑暗。
我醒了,泪水打湿了半个枕巾。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卧室里像梦里一样黑,我却又一次看到了幻觉。
他托着绣球,带着斗笠,走向我,站在我面前,慢慢的,摘下了斗笠,这时我看到了他的脸,白皙的皮肤,清秀的五官,散向两侧的长发,他张开嘴,我终于听清了他在对我说什么,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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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前世?我是不相信有这种东西的,不过你要觉得有,我也不跟你杠,毕竟我们的信仰不一样,可能你信佛信上帝什么的,而我只信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