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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持续两个小时的表演,在一开始就出乱子了。 | 这次的持续两个小时的表演,在一开始就出乱子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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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剩下的魔术表演做完,然后再去想办法把那叠符文拿回来。 |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剩下的魔术表演做完,然后再去想办法把那叠符文拿回来。 |
2014年4月28日 (一) 19:40的最新版本
对不起……我又开坑了……
目录
楔子 符文之梦
终于不用再承受这样的痛苦。
看着面前的各种卡牌,传来的是一位少年轻快的,但又无奈的笑声。
朝着面前的黑暗,他抓起了一张卡牌。
正面,是著名的
而反面,则是繁杂的、晦涩难懂的符文。
不过,少年笑了一下,就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他毫不犹豫地扔了出去。
随着一起被扔出去的,还有他的心血,他的屈辱,以及他的梦想。
第一章 拂晓
1 卢克·米勒
(本章全章由法语翻译而来)
天亮了。
躺在一块木板上的我,奋力地抬起了身子。
作为千万富翁的我,仍然需要每天躺在这块木板上睡觉。
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虽然我从出生到现在仅仅过了14年。
曾经的赌场老板的少爷,到非法拘禁的遭受虐待者,再到现在,虽然以魔术师的身份出道,但是我却成了这家经纪公司的“囚徒”。
这座美丽的都市,
显然我,并不是这座都市的自由居民。
脱离这家经纪公司,对于我来说,将会是无尽的报复,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甚至是接踵而至的死亡。
不过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常的日子。
因为今天,我学习5年的功夫,将会第一次派上用场。
穿着和往常一样的魔术装,我准备像往常一样,到洛杉矶大游乐场表演。
位于
这或许是五年来,我最后一次在这里表演了。
我是魔术师没错,不过经过五年的修炼,我有了一个新的名字——符文法师。
“哥哥好棒哦。”
每天拂晓,她都来到这里看我的魔术表演。
虽然在这里我绝对不会使出我的看家技巧,但是365天天天不重样是不会有问题的。
她,
父亲去世后的五年来,我们却只有每天拂晓的这个时候能够相见。
事情就是那么可笑,曾经她是一名被遗弃的婴儿,而我是赌场老板的少爷;而现在,她是豪门贵族米勒家的千金,被父亲的“家仆”们“保护”,而我则必须隐性埋名,在这繁忙的游乐场做最下等的丑角。
“是时候去上课了,辛迪。”我拍了拍她的肩。
没错,为了她,我付出了五年。
或许此一别,即为永恒。
“终于,你可以自由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默默地想。
等到背影消失,我毅然回了头,招下一辆出租车。
“机场。”我对司机说。
这个世界,至少在西方世界里,我这样的符文法师不到10名,其中大多数都兼任魔术师的职务。
我和我的师父就是其中的两名。
自从我的父亲被刺杀后,本来应该同时被杀死的我逃过了一劫,从此都一直是师父在收养我。不过师父却也是这家经纪公司的“人身依附者”。
“人身依附者”和囚徒没什么区别。我的师父是因为曾经欠这个公司太多钱而被关在里面,有关的事情我丝毫不知道;而我,假如不依靠我的师父,我根本无法生存。
符文法师,顾名思义是一种法师,它们需要多年的修炼,掌握无数种的符文使用和制作方法。符咒除了丝毫不能有差错,还必须隐蔽,不能被发现。曾经每天,除了拂晓和黄昏我在游乐场表演魔术外,我的全部生活就是在那个被我称作“牢房”的地方,在师父的指导下孤苦地研究那些符文。
啊,不过,和几年前那个不成器的我不一样,现在我已经能真正成为了一名符文法师了。
现在的我,即将在全世界进行巡回魔术表演,同时我依附于经纪公司的“有期徒刑”也将宣告结束。
拂晓,即将来临。
2 卢克·米勒
(本章全章由法语翻译而来)
巡演的第一站,法国巴黎,曾经我做梦都想来的城市。
虽然并不是全世界人口第一的城市,不过“繁华”这个词好像就是为这座城市准备的。机场在巴黎北郊,但是却好像包含在巴黎的城市内部一样,从内到外散发着豪华的气息。
下了飞机,一股凉意窜来。在飞机上忘记了换上厚一点的衣服,以至于无法一下就适应巴黎比天使城低10度的气温。
不过我却没有时间逗留,5个小时后,我的演出将在巴黎大剧院进行,虽然巴黎是世界最先一批有地铁的城市,不过听说巴黎的地铁不仅非常古旧,还非常挤,车厢里总是散发着难闻的气息。
机场的地铁站已经是人满为患。
列车开来,大家争相往里面挤,各种骂人声不绝于耳。这让我想到了天使城的贫民窟。虽然并非英法两种语言混合的骂人声,这里所有的人都用法语,但是有些听起来就很肮脏的词,我却从来不知道它的用法。
现在的我穿着一身轻松的运动装,从外表看就是一个学生的样子,而对我直呼《
回头一看,一名黄皮肤,上身穿着灰色中式校服的男生左手上拿着一副牌,由于人群过于拥挤,我没能看清中式校服上面的校徽写着什么,不过可以肯定是汉字。
那是我装在行李手提箱外层的东西,我的手提箱最外层的拉链可能是被挤开或者有意拉开,所幸只有一副牌掉了出来。
“谢谢。”我用没有语调的中文回了一句,接过那副牌。
列车连续发出了几次“滴”的声音,宣布了我挤车计划的失败。
“您会说中文?”那名黄皮肤的学生貌似并不想在我面前秀法语,只好用中文和我对话。
此时的我对没上成车不是非常高兴,黄皮肤的学生的搭讪令人有点不爽。
“会一点。”我一字一顿地对他说。
我们现在并排站在离站台较近的地方,一定能够同时赶上下一班前往市区的地铁。
看来他不太愿意和四声都不会的人说法语。
我看了看他,还算清秀的东方年轻男生的脸,看起来比我大一两岁,和一般的东方人一样喜欢对任何人使用
他的校徽上的10个字,我看懂了“扬州”、“语言”、“大学”和“中学”八个字,“大学”和“中学”之间的两个字并不认识。
毕竟我并没有系统地学过中文,我对中文的学习完全是为了看懂中国的符文系统。
这个问题,对于早已辍学多年的我已经不能算是一个问题。我想对于喜欢拐弯抹角的中国人来说,他应该是在变相问我的年龄。
他的法语说的还不错,但看来他更习惯于说英语。
他说英语比说法语流利得多,甚至能够超过我的水平,而且语调也比说法语随便得多。
"For a tour." 毕竟不是我的母语,我的语调显得有些奇怪。
而"tour"这个词有两个意思,我想表达的是“巡回表演”,不过大多数人会理解为“旅游”。
"Bon voyage"这个词组本来出于法语,不过英语中也有这个词组,并且还经常使用,虽然法语和英语发音不一样,不过他用的是英语的发音。
“Tianchen Huang, and you?”他说。
我没有看人的相貌的习惯,所以并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而是望着空空荡荡的站台。
根据我对中国姓名的粗浅了解,他应该姓黄,名字可能是田臣或者天琛之类。
"Luc Miller."我说。
我的姓氏
不过为了生计,我必须掌握这两种语言。虽然我说英语的时候,"h"的音总是发不出来,双元音也说得相当生硬,让人一听就知道是法语母语的人,但是看报纸和读物是完全没问题的。
他已经拿出了一个微型笔记本然后记好了我的名字,然后把笔和本子一起递给我。
看来他是左撇子,因为他右手拿本子,而左手拿笔。
我接过一看,上面密密麻麻记下了很多很多外国人的名字。其中大多数的名字一看就是英语地区,不过也有部分法语地区的名字。
我在本子上写下了我的邮箱地址,然后把笔和本子还给了他。
他的笔很漂亮,看起来是在中国手工打造出来的高贵的圆珠笔,售价在中国可能值好几克白银。
这是在全球仅次于
这时,另一辆地铁开来,但不是我等的那班。
原来我们等的并非一班车啊。
虽然这是一个小插曲,没能影响我的心情,但我并没有发觉到我干了些什么。
3 黄天辰
我是黄天辰,来自扬州语言大学附属中学的一名学生。
我是全中国唯一一个来参加
和中国的竞赛不同,法国的数学竞赛是完全的开卷,允许带一切参考资料进入考场,而扬语附中是全中国唯一一所有参加该竞赛的资格的学校。
我们来竞赛的其实有六个同学,一个高二、两个高一和三个初三,由于参加不同年级的考试,考试时间也不同,于是就搭乘了三架不同的飞机。
现在法国的西历是11月初,而中国通行的阴历却刚到十月,扬州的气温也不是太低。不过刚下飞机,法国湿冷的空气就让我一直打颤:虽然温度计上告诉我巴黎的温度大约8度,不过过高的湿度,却让只穿一件毛衣和一件校服外套的我不太受得了。
所幸机场和地铁里都有空调。
现在的时间是早上10点半,
由于我的法语是两个月恶补出来的,所以我根本听不懂报站的声音。而法国人还很
我来自扬语附中英语理科实验班,也就是高二(1)班。理科实验班虽然是扬语附中的班级,但却采取和其他学校差别不大的教学方式:放学比别的班级晚一个多小时,作业比别的班级多一个档次,和别的班级一样要承受活动的压力,每天睡觉时间不会早于11点。不过理科实验班在开发区的名号是响当当的——即使是高考第一块牌子育才中学,绝大多数班级全区统考的平均分也无法超过我们。
不过实验班要承受的太多太多:100多个人,要包办校外的几乎所有竞赛的荣誉,要和普通班一样参与各种各样的扬语附中特有的活动,另外还必须掌握校本课程和选修课。能游刃有余的人,全实验班不会超过20个。
显然我不是其中之一。
为了数学竞赛,我放弃了我的语文成绩,但即使这样我依然没有能够挤进江苏省的数学竞赛代表队。于是在老师的建议下,我决定剑走偏锋,来试一次法国的
不仅仅我们一所,全国有20多所学校参加这次的邀请赛,不过由于出发城市不同,注定无法抱团。
看着手中的地图,地铁到达了我要去的站点。
法国的地铁历史相当悠久,这也就意味着“脏、乱、差”,和扬州的城铁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我走下了地铁,没有注意旁边的情景,直接走了出来,看着地图寻找我们的目的地。
在法国,大多数路人都穿着大衣,衣服不多的我只有瑟瑟发冷的份。
我要去的建筑是一栋具有中世纪
这实在是过于搞笑,一个源源不断地输出时尚的城市,不管是机场、地铁还是建筑风格,统统都是老掉牙的东西,这些学堂我甚至怀疑是明朝建国之前建造的。
既然路痴犯了,我赶紧翻开法国旅游手册,然后看了看地图,找了一名看起来20岁左右的路人。
不过我知道,我并非是来旅游的。
面前还有一场考试等待着我。
4 玛蒂尔德·勒德罗
(本章全章由法语翻译而来)
今天的巴黎大剧院,和往常一样人山人海,到处散发着奢华的气息。
我坐在楼上的包间里,看着下面的这一切。
巴黎大剧院是一百多年前法国政府建造的,而现在它的股权却已经被各个财团瓜分,而
而这个包间是专属于我的包间。
“现在,下面欢迎今天的主角——来自加利福尼郡的天使城的少年魔术师——Pascal Johnson!”
诙谐的马戏团音乐的前奏已经响起,不过和这种诙谐的音乐对应的,则是楼下观众席的一片安静。
听说他的年龄几乎和我一样,只比我大一岁,不过他的魔术却已经到达了登峰造极的水平。
幕布徐徐打开,不过打开的幕布后面的橡木地板上,却是什么也没有的。
灯光突然熄灭,音乐也突然消失。
大家的惊愕连一秒都没有持续,诙谐的马戏团音乐继续想起,刚刚的暂停就像一个休止符一样。
灯光也重新亮起,和刚刚不同的是,两束聚光灯射向了舞台。
而舞台上,则是向大家鞠躬致意的魔术师。
大厅响起了持续的掌声。
魔术师把捂住胸口的右手朝空中一挥,一条方巾出现,不等别人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方巾展开成了一个巨大的桌布横在面前。
而他把身体朝旁边侧了一下,在旁边的空气中抹了一下桌布,一张方形的木制桌子凭空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最后,他把桌布揉成团,变成了一根蜡烛,魔术师吹了一口气,蜡烛立刻被点燃,之后被放在木制桌子中央。
这一套动作,不到十秒钟就被他做完,我看得真的是目不暇接。
之后,他把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伸向桌子,左手伸向观众,接受观众的掌声。
这时,我终于能把视线转移到这位仅仅14岁的魔术师,帕斯卡·约翰逊身上。
不得不承认,第一眼我就被这位魔术师吸引了。
他帅气的姿势,娴熟的技巧,把我深深地打动。
而他俊俏的面容,高挺的鼻梁,略显古铜色的肤色,也显现出他的风范。
我的心被他的每一个动作牵动,我深知自己也无法说明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我可以保证,我的眼睛已经直了。
他并没有让我失望,紧接着,他用右手把蜡烛盖灭,再向空中一抛,落回他手中的,变成了一副
他坐了下来,把这副
我不是第一次看魔术了,见证过各种各样的魔术师,也应该知道,下一步就应该是请助手了。不过很多时候魔术师的自带助手一般不会上场,这些自信的魔术师甚至会挑选一名观众来担任助手。
果不其然,踩着诙谐的音乐的节拍,他从台上走了下来。
我开始后悔我为什么要坐在包厢里而不坐在楼下的普通座位上了,否则我将会有很大的概率被抽为他的“助手”。
不过,我突然发现,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些许的担忧。
这种担忧,不仔细看对方的眼睛是看不出来的。
一名30多岁的男子被他请上了舞台。
诙谐的音乐戛然而止。
男子摸了摸桌子,又摸了摸这副
“都是真的。”
诙谐的音乐继续,魔术师,帕斯卡·约翰逊,做了一个请这位男子随机洗牌的动作。
男子点了点头,随便洗了一下牌,然后觉得不放心,又洗了一次,然后背面朝上放在桌上。
虽然整个巴黎大剧院的大厅处在诙谐的音乐中,不过所有人都屏声静气,等待着魔术师的下一步动作。
魔术师凝神望着牌堆,手朝这副牌突然一拍,四张卡片飞出,然后魔术师把这四张卡片翻了开来。
四张白卡,也就是一副
放在其他的场合,掌声应该已经响起来了,不过,巴黎大剧院里的观众,是全球最挑剔的。
我的眼睛已经被他的一举一动吸引,连喝彩都忘记了。
魔术师不知道从哪拿来一个调色盘,其中有橙、紫、绿三种颜色。
这三种颜色是
“助手”明白了魔术师的意思,指了指绿色。
魔术师认真地点了点头,把整副牌正面朝上,又像刚才那样拍了一下牌堆。
这次的力度看来比刚才更大,因为,这次飞出的,是一副卡里所有的绿色卡片。
虽然我见过会比这还复杂、华丽的魔术的魔术师,但是在舞台上的这位,是我见过的年龄最小的,最帅气的。
此时他示意这位男士退场。
男士踩着对他的掌声和背景音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而魔术师,却请了另一名观众,一位20岁左右的男大学生,上台。
魔术师没等这位大学生说话,把刚刚打出来的所有的绿色卡牌洗了一下,然后交给他,向他示意。
大学生对了对这叠卡牌。
“没错,是一整副牌里所有的绿色牌。”
魔术师依然没说话,而是示意他选择一张。
大学生迟疑了一下,选择了绿8,然后给所有的观众示意。
魔术师点了点头,把所有的绿卡、牌堆里剩下的卡和几张白卡叠在一起,稍稍打乱,然后交给男大学生,示意洗牌。
大学生狠狠地把牌洗乱了,还给魔术师。
魔术师没有接受,而是示意他抽出一张。
大学生随意抽出了一张。
绿8,正是大学生抽的那张。
这样的魔术很老套了,我相信这不会是全部。
大家都知道,能够来大剧院表演魔术的魔术师,仅仅是这样的水平是远远不够的。
大学生把整副牌包括绿8换给了魔术师。
魔术师看也不看,直接把整副牌正面朝上摊开。
整副牌都变成了8。
甚至连白卡,刚刚还没有任何字样的白卡,上面都写上了白色的“8”字样。
掌声再次响起。
我知道,这场魔术表演的前戏结束了。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我是来自天使城的Pascal Johnson,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他的声音也这么帅气,听完这句,我感觉我已经快要窒息了。
没错,这种感觉,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5 卢克·米勒
(本章全章由法语翻译而来)
本次魔术表演中最后一个魔术了。
这次的持续两个小时的表演,在一开始就出乱子了。
实际上,我送给那位中国的貌似叫做“黄天辰”的高中生的那副牌,不仅是一副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剩下的魔术表演做完,然后再去想办法把那叠符文拿回来。
这次最后的表演,自然与“人”有关了。
我和我师父表演的魔术全都是正经的“魔术”,里面从来都不夹杂什么请托、魔法的私货,所以自然无可挑剔。
“下面还是要请一位‘副魔术师’上台。”全场的气氛可以发现,被我带动了起来。虽然巴黎大剧院这个地方装修的相当使人安静,不过我的表演依旧能让一部分人躁动不安。他们虽然很认真地、安静地看着,不过他们应该已经跃跃欲试了。
我朝手举得最高的,那位小朋友伸了伸手。
“我的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我叫
“好的小洛朗,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
“啊,不必这样啦。就叫我
我走到桌前,用手擦拭了一下桌子。
“小洛朗,你想长大吗?”
我问了他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想!”他想也不想就回答。
假如他说“不想”那我还得想一段话来揶揄他,不过他既然说“想”,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那么洛朗,你想变成多少岁呢?”
“呃……”
洛朗开始了深深的思索。
“变成21岁吧,我今年9岁。”
“好的,虽然我不能瞬间让你成长12年,不过我能让你看见,12年后的世界……”
我给洛朗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黑布,然后让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桌子上。
全场的观众最后一次仔细地看着我,看我如何使他看见“12年后的世界。”
不过,半分钟过去了,貌似什么,都没发生。
当他们发现了什么变化的时候,灰尘已经积满了整个舞台的地面,以及木制的魔术桌上。
很快,木制的魔术桌开始散架,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声。
四条腿中,一条腿已经折断,而另外三条腿支撑着桌子。
洛朗一使劲,整个桌子简直想要散架然后塌了下来一样。
我没有说话。
我的魔术技法很简单,我在做前面的几个魔术的时候,对舞台和木桌做了点手脚。
于是,舞台和桌子上的灰尘越积越厚,甚至在断掉的那只桌角上,还出现了蜘蛛网。
“12年的时间到了,睁开你的眼睛吧!”
我解掉了洛朗眼睛上的黑布。
灯光变暗。
我和洛朗,就像走在一个尘封的房间里一样,由于观众席本来就是暗的,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沧海桑田一般。
“洛朗,这里差不多是12年没人进入的房间了。”我说。
全场没有人发出声音,气氛显得有点奇怪。
我碰了一下桌子,桌子倒塌了下来。
“洛朗,很抱歉我的魔术失败了。我只能让这个舞台变成12年不动后的样子。”
我摸了摸洛朗的头。
他看来很害怕的样子,特别是看到桌角的蜘蛛网上的蜘蛛的时候。
“看吧,在成长的过程中,你打算什么都不做, 让时间白白流失吗?”我问。
小洛朗一直摇头。
“那我就把这里恢复到12年前的样子?”
“嗯!”洛朗说。
我蹲了下来,把桌子断掉的一条腿按原样拼上,桌子至少能站起来了。
然后我手一伸,一条抹布从袖子里转移到了我手上,这是最简单的魔术技巧,虽然和其他的魔术技巧结合会有奇效。
我拿着这块抹布,擦去桌面上的灰尘。
桌面上的灰尘被擦去的同时,地上的灰尘也一点一点消失。
蜘蛛网在擦去一半灰尘的时候消失了。
当我擦去最后一丝灰尘的时候,整个舞台变成了和五分钟前一样的,干净漂亮豪华高贵的舞台。
“回去吧,洛朗。”
孩子跑了回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两边的礼花彩纸已经喷了出来,象征着这次魔术表演的结束。
我把右手往后一甩,全场的礼花彩纸全部消失。或许这不意味着什么,但是这是我师父安排的这次表演的一部分。
然后,我的右手放在胸前,一个深深的鞠躬作为谢幕,然后回到后台。
6 卢克·米勒
实际上,这次的魔术表演的全场都是师傅安排的,其中的大多数魔术技巧要归功于巴黎大剧院的舞台设施。
在后台,刚想去卫生间洗手然后解决我要做的事情,不过一个软软的标准法国法语的声音传来。
“先生,能在这里签个名吗?”
一个穿着华丽,看起来比我小不过两岁的女孩,看起来貌似在后台等我很久了。
我迟疑了一下,刚写了一个花体“L”,想想自己现在还在使用化名,赶紧把“L”杠去。
细心的女孩发现了这点,她把本来用来签字的那盒
这次我接过牌盒,工工整整地用印刷体写上化名——Pascal Johnson。
“那个‘L’开头的名字是你的曾经用的名字吗,先生?”细心的她问道。
我的身高是165厘米,在西方人中不算太高,她的身高应该比我只矮5公分左右。
“嗯……是,毕竟我还不出名,曾经用过不少艺名。”我苦笑道。
“先生您的表演很精彩啊。您想出名吗?”女孩煞有介事地问。
在法国,“你想做某事吗?”这个问题,并不代表提问者真的能够帮你做到这件事情并征求的你的同意。
“当然想,”我回答,“我们还是以‘你’来称呼吧?毕竟我们是年轻人。”
“好的,你叫帕斯卡·约翰逊对吧?”
“是啊,您呢,呃……你呢?”
她好像很惊讶于我提出的问题。或许她惊讶于我居然会想知道她的名字吧。
“我叫
“好的玛蒂尔德,
我在猜测着什么,但我不知道我到底在猜测什么东西。
“你那里应该有勒德罗面包店吧?”
“有。”
“那就正常了,面包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