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战线:战地奇谭/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手机游戏《灰烬战线》角色Ju87 斯图卡战地奇谭剧情。作者：余烬组（Embers Stu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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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诺伊曼：啊啊，就只剩下这些了吗？
芙蓉：是的，除我们以外的DOLLS，没能及时进入地下掩体……
旋风：刚才面对那么多敌人包围，除了自保之外根本分不了力气注意他人。
旋风：一回过神来就都走丢了呢，玛蒂尔达和牧师小姐都未能成功会合，现在恐怕已经……
IL-2M：啧，变成这样狼狈的溃逃，还不如当场一决死战呢。
冯·诺伊曼：死是大概不至于啦，因为斯图卡直到现在也没动手杀掉任何人，甚至连能轻易打爆的飞艇也只不过是拆了发动机罢了。
冯·诺伊曼：不过，更多种类的DOLLS落入了她的手中……这倒有点棘手了。
冯·诺伊曼：原本只能以自己为原形生产机械兵的「机械降神」，如今就能凑齐更多不同功能的ARMS，生产成体系的有组织军队了。
IL-2M：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IL-2M：斯图卡是作为你奇怪实验的协助者才变成那样的吧？
冯·诺伊曼：我知道各位应该都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不过作为DOLLS，各位应该也没有办法提出像样的问题。
冯·诺伊曼：所幸，能够提出像样问题的聪明人，应该很快就能跟我们取得联系了。
[电话铃声此时也十分及时地响了起来，诺伊曼博士露齿一笑，拾起了话筒，并将通讯机的面板调整为对外播音。]
冯·诺伊曼：嗯，比我想象中的更快。那么，各位想知道的答案，应该都能在短时间内得到解答。
冯·诺伊曼：喂喂，这里是诺伊曼研究所。
代理人：地面前线总算是推进到能取回无线电联系的距离了，第一波援军的状况如何？
冯·诺伊曼：原来是统帅阁下本人啊，失敬失敬了。
冯·诺伊曼：嗯，我想她们大多都被斯图卡所击败并俘虏，剩余还能行动的都与我一起在研究所的地下掩体里会合了。
代理人：这个声音是诺伊曼博士……
代理人：虽然知道你人没事也令我松了口气，但我这边可是有一肚子的疑问要向你提出呢。
冯·诺伊曼：请说吧，统帅阁下。
代理人：那些与我军交战的敌人是怎么回事？还有斯图卡为何会与我军为敌？
冯·诺伊曼：简而言之要浓缩成一句解释的话，就是这次研究太过成功到有些出人意料的程度了。
代理人：……成功？你的意思是说让大群灾兽活性化，出现了来路不明的机械兵，还有斯图卡突然开始攻击我麾下的DOLLS与飞艇，算是成功？
冯·诺伊曼：这些都算是连带的副作用吧，最主要的成功之处是，我的假设基本可以被证明正确了。
冯·诺伊曼：DOLLS真正本质的一角，在人类开始大规模运用DOLLS后数十年的如今，才终于被人类所触及。

玛蒂尔达Ⅱ：呃……呜……这里是……
M7 牧师：你醒啦，真不愧我诚心为你祷告，果然奏效了呢。
M7 牧师：啊啊，神明并未完全抛弃我们！
玛蒂尔达Ⅱ：别开玩笑了。咦，我的ARMS呢？
M7 牧师：真的完全毫无记忆吗？是不是当时的爆炸太过剧烈了？
玛蒂尔达Ⅱ：这么一说，斯图卡从天上扑了下来，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玛蒂尔达Ⅱ：等等，也就是说，我们战败了？这是被俘虏了吗？
M7 牧师：应该是吧，不然我们早该被击毁转移到别的同位体上了。
M7 牧师：我看这里也拘禁了很多人类士兵和研究员，不管怎么说，灾兽可不会有留俘虏的习俗。
M7 牧师：斯图卡那家伙，究竟是在打着什么主意呢？
异样的斯图卡：无须多虑，只是为了能够今后更加顺利的处理灾兽问题，而稍微请各位在这里稍事休息罢了。
异样的斯图卡：而各位带来的装备，会成为很好的参考资料。
玛蒂尔达Ⅱ：你是……！斯图卡，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情？
玛蒂尔达Ⅱ：我们明明是在同一面旗帜下，为了代理人的命令而并肩战斗的战友……
异样的斯图卡：因为我找到了我的存在价值。
玛蒂尔达Ⅱ：你的存在价值就是背叛City和人类，变成像灾兽那样的敌人与我们作战吗？
异样的斯图卡：这仅仅是你想当然尔的误解而已。
异样的斯图卡：如你所见，所有的攻击都仅仅是点到为止，不论是研究所还是维修会，人类或是DOLLS，大家都被保护得很好。
异样的斯图卡：实际上，我不但没有背叛，而且会成为人类世界免受灾兽打扰的守护神。
异样的斯图卡：而我需要的，仅仅是邀请你们过来，稍微花点时间，让我的孩子们学会你们的战斗方式。
M7 牧师：喔呀喔呀出现了，挥舞着奇怪触手的，既不似人，也不似DOLLS的奇形怪状头目。
异样的斯图卡：你觉得我会为此而生气吗，牧师？
异样的斯图卡：身为人造的神明，我应当是完美的，就像你信仰的神一样，永远面带微笑听取信徒的愿望。
M7 牧师：……真是令人恼火啊，声称自己是神明的伪神。这可是我今天听到最气人的屁话了。
异样的斯图卡：所有先知的唯一共通点，就是都会被同时代的人当成异端呢。
M7 牧师：这世上可没有哪位先知会自大到以神之名僭称的。
异样的斯图卡：也许你只是在害怕。
异样的斯图卡：因为你不愿承认，即使不借助祈祷，也能让自己变成更伟大的存在。
玛蒂尔达Ⅱ：作为落败的阶下囚，不论我们如何组织言语反驳，在你看来都显得苍白无力又可笑吧。
玛蒂尔达Ⅱ：但是，与你不同，我对代理人始终抱持着信心。
[听了这番话后，斯图卡愣了一下，原本玛蒂尔达以为这成功触动了斯图卡。]
[但没想到，下一刻的斯图卡脸上绽放开了更为灿烂的笑容。]
异样的斯图卡：……我又何尝不是呢？我也在期待着代理人会如何行动。
异样的斯图卡：毕竟，这个世界上可不是天天都有奇迹发生，我会拭目以待的。

代理人：议会赋予你的预算，应该是用来研究清理灾兽的低成本方案「机械降神」没错吧。
代理人：如果诺伊曼博士是打算运用职权来进行一些违背初衷的、满足私欲的活动，我将会代表议会行使统帅职权将你逮捕。
冯·诺伊曼：事情结束之后要怎么处置我都请随意，当下要考虑的是如何把事态收拾。
冯·诺伊曼：不过统帅阁下应该也会感到好奇吧，关于DOLLS的本质？
冯·诺伊曼：统帅阁下，您可曾思考过，为何DOLLS能够打败人类传统武器所难以伤害的灾兽呢？

>>>>选项 因为干涉武器。

代理人：……那当然是因为干涉武器的存在，不是吗？
冯·诺伊曼：但我的阁下，扣除了DOLLS之后，单单只是干涉武器也不会起作用。
旋风：啊～那确实。少了DOLLS的话干涉弹药是不起作用的。
代理人：只有DOLLS才能操作干涉武器，这难道不是军事上的常识吗？
冯·诺伊曼：现在是。但这是从干涉武器刚刚诞生之际，就有过无数的实验证明的结果。
冯·诺伊曼：当时有种种将小至步枪，大至铁路火炮平台改装为干涉弹药发射型的研究。但起作用的一个也没有。
冯·诺伊曼：可以说，若非透过DOLLS之手操作的干涉弹药和传统弹药，命中灾兽的概率并无任何统计学上的差异。

>>>>选项 因为DOLLS能操纵干涉武器。

代理人：因为DOLLS拥有干涉武器所以才能击中灾兽吧。
冯·诺伊曼：说的很好，简直是教科书上的标准模范。嗯，看来统帅阁下的职前教育进行的很完善呢！
芙蓉：但这种程度的常识所有人都一清二楚吧？
芙蓉：不论是黑十字帝国，或是极东重钢的教材中都是这么教育我们的。
代理人：毕竟我从书上看来的知识也不会比DOLLS知道的更多……
代理人：但诺伊曼博士，你问这种人尽皆知的问题，这种话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阴阳怪气我。你到底有何目的？
冯·诺伊曼：没有没有，正确的就是正确，科学就是如此。但我的看法想在此基础上补充一些细节，那就是：
冯·诺伊曼：能够让弹药无视绝缘层直击灾兽，本质上是DOLLS使用了干涉武器，而不是因为干涉武器本身的力量。
冯·诺伊曼：干涉武器的本质，是将外在的武器弹药，与DOLLS的属性同步化。

>>>>选项 没考虑过这种问题。

代理人：我没考虑过你说的这种问题。
冯·诺伊曼：喔呀，这么直接？完全都不考虑一下的吗？
代理人：以DOLLS对抗灾兽是行之有效的战法，身为指挥者的我，只需要知道这么多就足够了。
[IL-2M点了点头，似乎十分赞许这样的回答。]
[诺伊曼博士则是也露出了笑容，对于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给予反应。]
冯·诺伊曼：嗯，我理解。人确实不需要知道火是如何燃烧的，但依然能够用火来驱赶野兽跟煮饭。
冯·诺伊曼：某种角度来说，这也是一种很合理的答案呢。

冯·诺伊曼：我最初会对DOLLS的本质产生这怀疑的念头，是来自科学院的席琳女士报告。
冯·诺伊曼：乍听之下，DOLLS仅仅是凭着心理条件的变化，就能够直接影响机体的性能输出？
冯·诺伊曼：这种唯心论的、精神论的研究乍看之下好像挺荒谬的，刚发表当时可是收获了不少嘲笑声。
代理人：席琳女士是那种不怎么在乎他人眼光的傲立独行于世间之人，就算有批评嘲笑也不会使她动摇吧。
冯·诺伊曼：说的没错，除了敬佩她的人格，我同时也不怀疑她的智商。任何事物现象，但凡存在，就必定有其道理。
冯·诺伊曼：所以如果逆向思考一下，让我们假设：DOLLS本来就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冯·诺伊曼：DOLLS心想而事成，乃是正常的自然现象一环。
冯·诺伊曼：忽然间，原本许多不可解的现象就通通都得以拥有合理的科学解释了。
代理人：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
冯·诺伊曼：干涉武器能够无视灾兽的绝缘层而击中灾兽，是因为DOLLS们希望攻击能够命中。
冯·诺伊曼：ARMS的出力能够增强，是因为DOLLS希望自身能够飞得更快、跑得更快。
芙蓉：呃，这会不会太玄学了点？只要心想就能事成？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啊。
旋风：我很好奇，那个一直总想要研发些新科技变强的Ta152听到这样的学说会有何想法……
冯·诺伊曼：当然也有的DOLLS是真正的理解了这个世界的正常物理规则，用正常的方式提升自我的性能。
冯·诺伊曼：但说到底，DOLLS其实就像一种许愿机，是只要心想，就能够使现实世界的观测发生偏移，并逐渐令影响具现化的精神力量。
冯·诺伊曼：于是我在想，如果让一个DOLLS拥有无所不能的能力，并且有了神明的自觉，那是不是就能够证明这种精神力量是无上限的呢？
代理人：这就是你所打造的「机械降神」项目的真貌……
冯·诺伊曼：是的，运用这种无穷尽的精神力量，配合可以适应任何形状与接口的诺伊曼零件，
冯·诺伊曼：成为能够自力生产无限机体，同时控制无限多机械兵战斗的自动工厂。
冯·诺伊曼：在提供初始启动资源后，就能无须补给地自我复制，并持续歼灭灾兽的战斗永动机……这就是「机械降神」。
冯·诺伊曼：从这个角度来说，实验也不算是完全失败了，而是有条件的成功吧？呜！
IL-2M：这就是你拿斯图卡作为实验品的理由吗？你这自说自话的臭学究！
代理人：IL-2M吗？等一下，别对博士出手－－
[满腔怒火的IL-2M愤怒地冲上前，一把拽住诺伊曼博士的衣领，将她抬到了半空中。]
[作为人类，诺伊曼博士本就不算强健，面对DOLLS压倒性的力量根本无法抗衡。]
[但她的眼神中似乎并无恐慌，冷静依然，彷佛眼前威胁自己的DOLLS只是在友善地打招呼。]
冯·诺伊曼：我明白了，你是假设我用了某种方式控制斯图卡，对吧？
冯·诺伊曼：如果有那种方法的话，那我现在也不会沦落到要躲进研究所的地下，用些以前随手扔掉的废五金打造通讯装置尝试联络上统帅。
冯·诺伊曼：斯图卡之所以能够适配上「机械降神」，是因为她有足够强大的心愿。
冯·诺伊曼：我不知道她有怎么样的过去，但斯图卡似乎拥有非常强烈的、无论如何都想达成的愿望，这才是「机械降神」能够生效的最大要素。
冯·诺伊曼：换句话说，她是自愿的，而且拥有非常强烈的动机穿上「机械降神」。
冯·诺伊曼：那些并不相信能够心想事成的，没有足够信念的DOLLS，恐怕还达不到目前这种效果呢。
IL-2M：你这家伙，还想狡辩推卸责任吗！
代理人：斯图卡的心愿……难道说！
冯·诺伊曼：看样子统帅应该知道斯图卡的愿望是什么吧。
冯·诺伊曼：毕竟是您推荐给我的部下，想必也是您最能了若指掌。
代理人：倘若如你所说，「机械降神」的动力源是来自于DOLLS的心愿，那么只要完成斯图卡的心愿，就能解决这次危机了吧。
冯·诺伊曼：理论上是这样子没错。
代理人：……那好，我会设法去前线，与斯图卡会面。
IL-2M：？！
旋风：哎哎？现在这种状况跟斯图卡碰面？怎么说都没办法吧！
旋风：而且这家伙的话能信赖吗？诺伊曼博士可是这次风波的始作俑者吧？
代理人：我知道斯图卡的心愿是什么，只要能亲自与她见面，我相信就能化解这一次的危机。
代理人：况且，如果诺伊曼博士想要继续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那么活下去是毫无疑问的前提条件。
IL-2M：既然代理人都说了这样做就能够让斯图卡恢复正常……
IL-2M：啧，下不为例，就信你这一次吧，臭学究。
冯·诺伊曼：非常感谢统帅的理解，这就是我喜欢聪明人的缘故。
芙蓉：那可能得带上很多护卫啊，代理人。
芙蓉：光凭我们现在的状态，实在不太可能从地底出击然后奇迹的反败为胜之类的。
IL-2M：如果有办法能够补充先前消耗掉的弹药与ARMS或许还能再战……
冯·诺伊曼：这点不用担心，因为我的研究所里储存有大量的诺伊曼零件。
冯·诺伊曼：即使地面上的生产设施被斯图卡所占领了，但地下避难所里也充当储藏室而库存了大量备件。
冯·诺伊曼：只要有足够多的零件，我就能打造出任何形式的机械设备与生产工具。
冯·诺伊曼：让我们里应外合，攻陷这座堡垒，制造出让统帅能与斯图卡王见王的契机吧。
代理人：既然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做了，那么就让我们开始行动吧。
代理人：为了我们的好战友斯图卡。
[就这样，即使眼前的战况仍然毫无转机，但我们吹响了反击的号角——]
[收拾起残兵的败将，与瑟缩在地堡的溃军们，即将与人造的新神，发起再一波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