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Liboshi8/homeland&dream
对不起……我又开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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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符文之梦
终于不用再承受这样的痛苦。
看着面前的各种卡牌,传来的是一位少年轻快的,但又无奈的笑声。
朝着面前的黑暗,他抓起了一张卡牌。
正面,是著名的
而反面,则是繁杂的、晦涩难懂的符文。
不过,少年笑了一下,就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他毫不犹豫地扔了出去。
随着一起被扔出去的,还有他的心血,他的屈辱,以及他的梦想。
第一章 拂晓
1 卢克·米勒
(本章全章由法语翻译而来)
天亮了。
躺在一块木板上的我,奋力地抬起了身子。
作为千万富翁的我,仍然需要每天躺在这块木板上睡觉。
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虽然我从出生到现在仅仅过了14年。
曾经的赌场老板的少爷,到非法拘禁的遭受虐待者,再到现在,虽然以魔术师的身份出道,但是我却成了这家经纪公司的“囚徒”。
这座美丽的都市,
显然我,并不是这座都市的自由居民。
脱离这家经纪公司,对于我来说,将会是无尽的报复,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甚至是接踵而至的死亡。
不过今天注定不是一个平常的日子。
因为今天,我学习5年的功夫,将会第一次派上用场。
穿着和往常一样的魔术装,我准备像往常一样,到洛杉矶大游乐场表演。
位于
这或许是五年来,我最后一次在这里表演了。
我是魔术师没错,不过经过五年的修炼,我有了一个新的名字——符文法师。
“哥哥好棒哦。”
每天拂晓,她都来到这里看我的魔术表演。
虽然在这里我绝对不会使出我的看家技巧,但是365天天天不重样是不会有问题的。
她,
父亲去世后的五年来,我们却只有每天拂晓的这个时候能够相见。
事情就是那么可笑,曾经她是一名被遗弃的婴儿,而我是赌场老板的少爷;而现在,她是豪门贵族米勒家的千金,被父亲的“家仆”们“保护”,而我则必须隐性埋名,在这繁忙的游乐场做最下等的丑角。
“是时候去上课了,辛迪。”我拍了拍她的肩。
没错,为了她,我付出了五年。
或许此一别,即为永恒。
“终于,你可以自由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默默地想。
等到背影消失,我毅然回了头,招下一辆出租车。
“机场。”我对司机说。
这个世界,至少在西方世界里,我这样的符文法师不到10名,其中大多数都兼任魔术师的职务。
我和我的师父就是其中的两名。
自从我的父亲被刺杀后,本来应该同时被杀死的我逃过了一劫,从此都一直是师父在收养我。不过师父却也是这家经纪公司的“人身依附者”。
“人身依附者”和囚徒没什么区别。我的师父是因为曾经欠这个公司太多钱而被关在里面,有关的事情我丝毫不知道;而我,假如不依靠我的师父,我根本无法生存。
符文法师,顾名思义是一种法师,它们需要多年的修炼,掌握无数种的符文使用和制作方法。符咒除了丝毫不能有差错,还必须隐蔽,不能被发现。曾经每天,除了拂晓和黄昏我在游乐场表演魔术外,我的全部生活就是在那个被我称作“牢房”的地方,在师父的指导下孤苦地研究那些符文。
啊,不过,和几年前那个不成器的我不一样,现在我已经能真正成为了一名符文法师了。
现在的我,即将在全世界进行巡回魔术表演,同时我依附于经纪公司的“有期徒刑”也将宣告结束。
拂晓,即将来临。
2 卢克·米勒
(本章全章由法语翻译而来)
巡演的第一站,法国巴黎,曾经我做梦都想来的城市。
虽然并不是全世界人口第一的城市,不过“繁华”这个词好像就是为这座城市准备的。机场在巴黎北郊,但是却好像包含在巴黎的城市内部一样,从内到外散发着豪华的气息。
下了飞机,一股凉意窜来。在飞机上忘记了换上厚一点的衣服,以至于无法一下就适应巴黎比天使城低10度的气温。
不过我却没有时间逗留,5个小时后,我的演出将在巴黎大剧院进行,虽然巴黎是世界最先一批有地铁的城市,不过听说巴黎的地铁不仅非常古旧,还非常挤,车厢里总是散发着难闻的气息。
机场的地铁站已经是人满为患。
列车开来,大家争相往里面挤,各种骂人声不绝于耳。这让我想到了天使城的贫民窟。虽然并非英法两种语言混合的骂人声,这里所有的人都用法语,但是有些听起来就很肮脏的词,我却从来不知道它的用法。
现在的我穿着一身轻松的运动装,从外表看就是一个学生的样子,而对我直呼《
回头一看,一名黄皮肤,上身穿着灰色中式校服的男生左手上拿着一副牌,由于人群过于拥挤,我没能看清中式校服上面的校徽写着什么,不过可以肯定是汉字。
那是我装在行李手提箱外层的东西,我的手提箱最外层的拉链可能是被挤开或者有意拉开,所幸只有一副牌掉了出来。
“谢谢。”我用没有语调的中文回了一句,接过那副牌。
列车连续发出了几次“滴”的声音,宣布了我挤车计划的失败。
“您会说中文?”那名黄皮肤的学生貌似并不想在我面前秀法语,只好用中文和我对话。
此时的我对没上成车不是非常高兴,黄皮肤的学生的搭讪令人有点不爽。
“会一点。”我一字一顿地对他说。
我们现在并排站在离站台较近的地方,一定能够同时赶上下一班前往市区的地铁。
看来他不太愿意和四声都不会的人说法语。
我看了看他,还算清秀的东方年轻男生的脸,看起来比我大一两岁,和一般的东方人一样喜欢对任何人使用
他的校徽上的10个字,我看懂了“扬州”、“语言”、“大学”和“中学”八个字,“大学”和“中学”之间的两个字并不认识。
毕竟我并没有系统地学过中文,我对中文的学习完全是为了看懂中国的符文系统。
这个问题,对于早已辍学多年的我已经不能算是一个问题。我想对于喜欢拐弯抹角的中国人来说,他应该是在变相问我的年龄。
他的法语说的还不错,但看来他更习惯于说英语。
他说英语比说法语流利得多,甚至能够超过我的水平,而且语调也比说法语随便得多。
"For a tour." 毕竟不是我的母语,我的语调显得有些奇怪。
而"tour"这个词有两个意思,我想表达的是“巡回表演”,不过大多数人会理解为“旅游”。
"Bon voyage"这个词组本来出于法语,不过英语中也有这个词组,并且还经常使用,虽然法语和英语发音不一样,不过他用的是英语的发音。
“Tianchen Huang, and you?”他说。
我没有看人的相貌的习惯,所以并没有正眼看过他一眼,而是望着空空荡荡的站台。
根据我对中国姓名的粗浅了解,他应该姓黄,名字可能是田臣或者天琛之类。
"Luc Miller."我说。
我的姓氏
不过为了生计,我必须掌握这两种语言。虽然我说英语的时候,"h"的音总是发不出来,双元音也说得相当生硬,让人一听就知道是法语母语的人,但是看报纸和读物是完全没问题的。
他已经拿出了一个微型笔记本然后记好了我的名字,然后把笔和本子一起递给我。
看来他是左撇子,因为他右手拿本子,而左手拿笔。
我接过一看,上面密密麻麻记下了很多很多外国人的名字。其中大多数的名字一看就是英语地区,不过也有部分法语地区的名字。
我在本子上写下了我的邮箱地址,然后把笔和本子还给了他。
他的笔很漂亮,看起来是在中国手工打造出来的高贵的圆珠笔,售价在中国可能值好几克白银。
这是在全球仅次于
这时,另一辆地铁开来,但不是我等的那班。
原来我们等的并非一班车啊。
虽然这是一个小插曲,没能影响我的心情,但我并没有发觉到我干了些什么。
3 黄天辰
我是黄天辰,来自扬州语言大学附属中学的一名学生。
我是全中国唯一一个来参加
和中国的竞赛不同,法国的数学竞赛是完全的开卷,允许带一切参考资料进入考场,而扬语附中是全中国唯一一所有参加该竞赛的资格的学校。
我们来竞赛的其实有六个同学,一个高二、两个高一和三个初三,由于参加不同年级的考试,考试时间也不同,于是就搭乘了三架不同的飞机。
现在法国的西历是11月初,而中国通行的阴历却刚到十月,扬州的气温也不是太低。不过刚下飞机,法国湿冷的空气就让我一直打颤:虽然温度计上告诉我巴黎的温度大约8度,不过过高的湿度,却让只穿一件毛衣和一件校服外套的我不太受得了。
所幸机场和地铁里都有空调。
现在的时间是早上10点半,
由于我的法语是两个月恶补出来的,所以我根本听不懂报站的声音。而法国人还很
我来自扬语附中英语理科实验班,也就是高二(1)班。理科实验班虽然是扬语附中的班级,但却采取和其他学校差别不大的教学方式:放学比别的班级晚一个多小时,作业比别的班级多一个档次,和别的班级一样要承受活动的压力,每天睡觉时间不会早于11点。不过理科实验班在开发区的名号是响当当的——即使是高考第一块牌子育才中学,绝大多数班级全区统考的平均分也无法超过我们。
不过实验班要承受的太多太多:100多个人,要包办校外的几乎所有竞赛的荣誉,要和普通班一样参与各种各样的扬语附中特有的活动,另外还必须掌握校本课程和选修课。能游刃有余的人,全实验班不会超过20个。
显然我不是其中之一。
为了数学竞赛,我放弃了我的语文成绩,但即使这样我依然没有能够挤进江苏省的数学竞赛代表队。于是在老师的建议下,我决定剑走偏锋,来试一次法国的
不仅仅我们一所,全国有20多所学校参加这次的邀请赛,不过由于出发城市不同,注定无法抱团。
看着手中的地图,地铁到达了我要去的站点。
法国的地铁历史相当悠久,这也就意味着“脏、乱、差”,和扬州的城铁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我走下了地铁,没有注意旁边的情景,直接走了出来,看着地图寻找我们的目的地。
在法国,大多数路人都穿着大衣,衣服不多的我只有瑟瑟发冷的份。
我要去的建筑是一栋具有中世纪
这实在是过于搞笑,一个源源不断地输出时尚的城市,不管是机场、地铁还是建筑风格,统统都是老掉牙的东西,这些学堂我甚至怀疑是明朝建国之前建造的。
既然路痴犯了,我赶紧翻开法国旅游手册,然后看了看地图,找了一名看起来20岁左右的路人。
不过我知道,我并非是来旅游的。
面前还有一场考试等待着我。
4 玛蒂尔德·勒德罗
(本章全章由法语翻译而来)
今天的巴黎大剧院,和往常一样人山人海,到处散发着奢华的气息。
我坐在楼上的包间里,看着下面的这一切。
巴黎大剧院是一百多年前法国政府建造的,而现在它的股权却已经被各个财团瓜分,而
而这个包间是专属于我的包间。
“现在,下面欢迎今天的主角——来自加利福尼郡的天使城的少年魔术师——Pascal Johnson!”
诙谐的马戏团音乐的前奏已经响起,不过和这种诙谐的音乐对应的,则是楼下观众席的一片安静。
听说他的年龄几乎和我一样,只比我大一岁,不过他的魔术却已经到达了登峰造极的水平。
幕布徐徐打开,不过打开的幕布后面的橡木地板上,却是什么也没有的。
灯光突然熄灭,音乐也突然消失。
大家的惊愕连一秒都没有持续,诙谐的马戏团音乐继续想起,刚刚的暂停就像一个休止符一样。
灯光也重新亮起,和刚刚不同的是,两束聚光灯射向了舞台。
而舞台上,则是向大家鞠躬致意的魔术师。
大厅响起了持续的掌声。
魔术师把捂住胸口的右手朝空中一挥,一条方巾出现,不等别人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方巾展开成了一个巨大的桌布横在面前。
而他把身体朝旁边侧了一下,在旁边的空气中抹了一下桌布,一张方形的木制桌子凭空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最后,他把桌布揉成团,变成了一根蜡烛,魔术师吹了一口气,蜡烛立刻被点燃,之后被放在木制桌子中央。
这一套动作,不到十秒钟就被他做完,我看得真的是目不暇接。
之后,他把戴着白色手套的右手伸向桌子,左手伸向观众,接受观众的掌声。
这时,我终于能把视线转移到这位仅仅14岁的魔术师,帕斯卡·约翰逊身上。
不得不承认,第一眼我就被这位魔术师吸引了。
他帅气的姿势,娴熟的技巧,把我深深地打动。
而他俊俏的面容,高挺的鼻梁,略显古铜色的肤色,也显现出他的风范。
我的心被他的每一个动作牵动,我深知自己也无法说明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感。
我可以保证,我的眼睛已经直了。
他并没有让我失望,紧接着,他用右手把蜡烛盖灭,再向空中一抛,落回他手中的,变成了一副
他坐了下来,把这副
我不是第一次看魔术了,见证过各种各样的魔术师,也应该知道,下一步就应该是请助手了。不过很多时候魔术师的自带助手一般不会上场,这些自信的魔术师甚至会挑选一名观众来担任助手。
果不其然,踩着诙谐的音乐的节拍,他从台上走了下来。
我开始后悔我为什么要坐在包厢里而不坐在楼下的普通座位上了,否则我将会有很大的概率被抽为他的“助手”。
不过,我突然发现,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些许的担忧。
这种担忧,不仔细看对方的眼睛是看不出来的。
一名30多岁的男子被他请上了舞台。
诙谐的音乐戛然而止。
男子摸了摸桌子,又摸了摸这副
“都是真的。”
诙谐的音乐继续,魔术师,帕斯卡·约翰逊,做了一个请这位男子随机洗牌的动作。
男子点了点头,随便洗了一下牌,然后觉得不放心,又洗了一次,然后背面朝上放在桌上。
虽然整个巴黎大剧院的大厅处在诙谐的音乐中,不过所有人都屏声静气,等待着魔术师的下一步动作。
魔术师凝神望着牌堆,手朝这副牌突然一拍,四张卡片飞出,然后魔术师把这四张卡片翻了开来。
四张白卡,也就是一副
放在其他的场合,掌声应该已经响起来了,不过,巴黎大剧院里的观众,是全球最挑剔的。
我的眼睛已经被他的一举一动吸引,连喝彩都忘记了。
魔术师不知道从哪拿来一个调色盘,其中有橙、紫、绿三种颜色。
这三种颜色是
“助手”明白了魔术师的意思,指了指绿色。
魔术师认真地点了点头,把整副牌正面朝上,又像刚才那样拍了一下牌堆。
这次的力度看来比刚才更大,因为,这次飞出的,是一副卡里所有的绿色卡片。
虽然我见过会比这还复杂、华丽的魔术的魔术师,但是在舞台上的这位,是我见过的年龄最小的,最帅气的。
此时他示意这位男士退场。
男士踩着对他的掌声和背景音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而魔术师,却请了另一名观众,一位20岁左右的男大学生,上台。
魔术师没等这位大学生说话,把刚刚打出来的所有的绿色卡牌洗了一下,然后交给他,向他示意。
大学生对了对这叠卡牌。
“没错,是一整副牌里所有的绿色牌。”
魔术师依然没说话,而是示意他选择一张。
大学生迟疑了一下,选择了绿8,然后给所有的观众示意。
魔术师点了点头,把所有的绿卡、牌堆里剩下的卡和几张白卡叠在一起,稍稍打乱,然后交给男大学生,示意洗牌。
大学生狠狠地把牌洗乱了,还给魔术师。
魔术师没有接受,而是示意他抽出一张。
大学生随意抽出了一张。
绿8,正是大学生抽的那张。
这样的魔术很老套了,我相信这不会是全部。
大家都知道,能够来大剧院表演魔术的魔术师,仅仅是这样的水平是远远不够的。
大学生把整副牌包括绿8换给了魔术师。
魔术师看也不看,直接把整副牌正面朝上摊开。
整副牌都变成了8。
甚至连白卡,刚刚还没有任何字样的白卡,上面都写上了白色的“8”字样。
掌声再次响起。
我知道,这场魔术表演的前戏结束了。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我是来自天使城的Pascal Johnson,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他的声音也这么帅气,听完这句,我感觉我已经快要窒息了。
没错,这种感觉,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5 卢克·米勒
(本章全章由法语翻译而来)
本次魔术表演中最后一个魔术了。
这次的持续两个小时的表演,在一开始就出乱子了。
实际上,我送给那位中国的貌似叫做“黄天辰”的初中生的那副牌,不仅是一副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剩下的魔术表演做完,然后再去想办法把那叠符文拿回来。
这次最后的表演,自然与“人”有关了。
我和我师父表演的魔术全都是正经的“魔术”,里面从来都不夹杂什么请托、魔法的私货,所以自然无可挑剔。
“下面还是要请一位‘副魔术师’上台。”全场的气氛可以发现,被我带动了起来。虽然巴黎大剧院这个地方装修的相当使人安静,不过我的表演依旧能让一部分人躁动不安。他们虽然很认真地、安静地看着,不过他们应该已经跃跃欲试了。
我朝手举得最高的,那位小朋友伸了伸手。
“我的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我叫
“好的小洛朗,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
“啊,不必这样啦。就叫我
我走到桌前,用手擦拭了一下桌子。
“小洛朗,你想长大吗?”
我问了他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想!”他想也不想就回答。
假如他说“不想”那我还得想一段话来揶揄他,不过他既然说“想”,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那么洛朗,你想变成多少岁呢?”
“呃……”
洛朗开始了深深的思索。
“变成21岁吧,我今年9岁。”
“好的,虽然我不能瞬间让你成长12年,不过我能让你看见,12年后的世界……”
我给洛朗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黑布,然后让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桌子上。
全场的观众最后一次仔细地看着我,看我如何使他看见“12年后的世界。”
不过,半分钟过去了,貌似什么,都没发生。
当他们发现了什么变化的时候,灰尘已经积满了整个舞台的地面,以及木制的魔术桌上。
很快,木制的魔术桌开始散架,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响声。
四条腿中,一条腿已经折断,而另外三条腿支撑着桌子。
洛朗一使劲,整个桌子简直想要散架然后塌了下来一样。
我没有说话。
我的魔术技法很简单,我在做前面的几个魔术的时候,对舞台和木桌做了点手脚。
于是,舞台和桌子上的灰尘越积越厚,甚至在断掉的那只桌角上,还出现了蜘蛛网。
“12年的时间到了,睁开你的眼睛吧!”
我解掉了洛朗眼睛上的黑布。
灯光变暗。
我和洛朗,就像走在一个尘封的房间里一样,由于观众席本来就是暗的,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沧海桑田一般。
“洛朗,这里差不多是12年没人进入的房间了。”我说。
全场没有人发出声音,气氛显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