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宵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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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宵宫吗?
——辩财天老师小作文合集
作者辩财天(弁天)
类型小作文合集
时间2022年
状态已完结
来源NGA玩家社区
授权协议Copyright.svg 原作者保留权利

我看见宵宫就会发狂

当我在注视时
注视就是一场下坠
也像一场溺水
是望不到尽头的
下坠时耳边响动着的
是鸣神岛
是祭典
是烟花的破空声
闭上眼还能看见
捂住耳还能听见
遮住鼻还能闻见
失去手还能触到
的一种急切
一种紧张
一种期待
和一种不安
以及一种从任意血管奔向全身的刺挠
但它们在这时都变得徒劳
要怎么忍耐这种无尽的寻找
无法被满足的
凝结成了无法被忍耐的
而我只是在下坠
在深深的下坠时
只能回首夏天
回首失之交臂的祭典

你有宵宫吗?

想宵宫,但是在吃热干面时的灵感

我走进面馆里。
昏暗。
老板娘立在一口大锅前。
“老板娘来碗面。”
“宵宫2.6不会复刻了。”她一下揭开锅盖,水汽向我奔来。
我扶着墙缓缓坐下。
她刚刚是否说了“宵宫”?她为何要说起宵宫?她知道我没有宵宫吗?她也知道吗?也?为什么我没有宵宫?宵宫2.6真不复刻吗?为什么她知道?她就是舅舅?或者她小孩是舅舅?她小孩在上海吗?
脑海里的每一个字都变成了人,一米四的人,一米五的人,一米八三的人,都用食指指我。
我不敢抬头。不敢听他们。
店里依然昏暗。
一阵急促的指甲敲击声冲散了想法,我发现那声音来自于自己的食指。
一碗面在我面前,面条已经坨了。

如果说2.6宵宫可以复刻,那意味着什么?如果说2.6宵宫不能复刻,那又意味着什么。但其实也没有那么多意味,没有就是没有,怎么说都没有。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走在路上。
一个小学生突然冲出来。
“大哥哥你知道吗今天是星期五星期五可以刷飞雷的材料但我想把树脂攒一攒等到周日就可以刷宵宫的天赋材料了我的宵宫这周就可以三皇冠了大哥哥。”
“对了,大哥哥,你有宵宫吗?”
你有宵宫吗?
你有宵宫吗?
你有宵宫吗?
你有宵宫吗?
你有宵宫吗?
你有宵宫吗?
你有宵宫吗?
你有宵宫吗?
你有宵宫吗?
你有宵宫吗?
你有宵宫吗?
你有宵宫吗?

我发现自己漫步在湖底,我在往深处走,从一片深蓝走到一片深黑,就这么走着,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平静,湖底非常安静,走到最深处时,色彩缓缓地生长,长成了岛屿、小摊、彩灯、烟花以及一个金色眸子的女孩。他们生长了,又凋谢了,而金色眸子的女孩始终在微笑,在她微笑着的时候,我在湖底感到了温暖的睡意。

2021年8月31日14点59分,我错过了那一班车

想宵宫与致敬墨镜王1

2021年8月31日14点59分,我错过了那一班车。
那天以后,提瓦特的时间变得很慢。
慢到甘金岛下雨的时候,雨丝都会在空中凝固,这时候伸出手去,可以调整一场雨的形状。
每每这时,我总会试图用雨来模仿夏夜的烟花,但水始终是水,它们无法学会绚烂的绽放。
身后的某株鸣草发出叹息,叹息渐渐盖过了一切声音,像浓雾,浓得稠密,缓缓铺开,将一切掩盖。它们并不似雾的温柔,而是带着海浪的澎湃,冲刷着我,要将我溺死在叹息里。
可时间实在太慢了,这样的慢速,足以让人在溺亡之前遗忘呼吸。

和老板家的乌龟聊宵宫复刻

想宵宫,但是在老板家聊天时的灵感

老板家的天台开了几个水池,里面养满了乌龟。来客人的时候,他就会带着客人去天台参观。
显然他们并不是真的在聊乌龟,但我不是今天的主角,所以我是真的在看乌龟。
这些乌龟说不定比我活得还久,估计有很多智慧。但他们的智慧应该尚不足以告诉我宵宫复刻的消息。而且突然问起这个,未免也有些不礼貌。
“乌龟,宵宫什么时候复刻。”我在水池旁边坐下。
“怎么说话呢?没有宵宫的东西。”乌龟伸长了脖子。
“龟爷,您差点把我破防了,我给您跪了。”
“好好说话,可以给你占卜一下。”
“好好好,您用什么占卜啊?”
“用龟甲。”
乌龟们开始了一种人类难以理解的的占卜方法。一只乌龟叠着另一只乌龟,就这么叠到了月亮上去,最上面的一只乌龟把一块月壤啃下来,交给底下的乌龟,以一种典型的接力手法把月壤传了下来。最大的一只乌龟爬上去又拉又撒又吐。
“捧着。”乌龟示意我捧着那块东西。
“呃……”
“捧着。”
我捧起那块东西,双手伸得笔直。
“闻一闻。”
“不要整蛊我。”
“废话,你想不想知道宵宫什么时候复刻。”
我捧着那块东西凑近鼻子。
像是追尾了一只误食泻药的上火非洲野象。
“好了,我们知道宵宫什么时候复刻了。”
“啊,什么时候呢?”
“下个版本。”
“真的吗?”
“骗你是王八。”
“那下版本第一个池子up谁?”
“空之律者。”
“啊?”
我还想追问。乌龟这时候突然变得像乌龟了。他们在水池里游着,吃着,拉着,肃穆着。
“这群乌龟才养了几年就长这么大了。”我听见有人在夸赞老板的乌龟。
“一群王八。”我很难小声。
老板看了看我。
客人看了看我。
乌龟也看了看我。

宵宫!我想你!

想宵宫,但是在看《有话好好说》时的灵感

我叫弁天,年仅22岁,家住翻斗大街翻斗花园2号口1001室。
最近最喜欢的事情是在小区花园里仰头大喊“宵宫!我想你!”
这时候七楼就会泼水下来,有时候是农夫山泉,有时候是怡宝,最近那哥们富起来了开始泼依云了;八楼会砸下水果,夏天是西瓜,春天是草莓,主要看是不是应季水果,但今天砸下来的是西瓜,我猜可能是大棚的瓜,因为不太甜。
这些东西时常搞得我七上八下的,我家的老头一看见我就摇头晃脑,他说23年前我溜出来在有一亿名参赛者的闯关大行动中夺冠就是一个错误。
我妈安慰我说别听老头胡说,我夺冠当年他比谁都高兴。说着她就要带我去吃饭。
我一听又要去排队,当时就把她和老头推出门:“希望您们好好过一个二人世界,这么多年了我从一个小电灯泡变成一根一米八的二极管想必您们一直没有过成二人世界吧?”
把他们推出门之后我不由得心生苦闷,我不是不想和老妈去吃饭,但是我最讨厌排队,多年来我一直是一个急性子,想要什么就得马上得到,快递我一定要选次日达,要我等一个事情就像要我去和乌龟交尾。令人难以接受。
一想到这我就又情难自已,我一急躁我就想去楼下大喊大叫。但我已经等不及不想下楼了,我现在就要大喊大叫。
“宵宫!我想你!”
“宵宫!我想你!”
“宵宫!我想你!”
“不要再这里撒癔症!”窗台上响起了声音。
我听着窗台上的声音,是金娜,又或是植田佳奈,一辆火车从雷鸣的国度开来。
那一瞬间我躺在水底,所有的过去都像游鱼,它们在呼吸,每一个水泡里都有一个名字,都是同一个名字。
哦,宵宫,哦,我的宵宫。你来接我了。
我是一条越过窗台的鱼,我是一只衔着车票的鸟。

小舅子突然画宵宫整蛊我

想宵宫与致敬保定严肃文学1

我的小舅子发育飞速,两个拳头攥起来像苹果,某天看了鲁智深心血来潮,在植树节把其他小朋友的树连根拔起,“这就是力量。”小舅子说。
他因此在幼儿园里横着走,丈母娘总发愁。我说让他去玩原神,马斯克礁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某天我看见他,左手一条鳗鱼,右手依然成拳状,“这就是斩灭海山的力量!”小舅子说。在吃了鳗鱼饭后,他拿出手机点进原神开始凹竞速,时而皱眉,时而挥拳,脖子都粗了些。
“姐夫,你来。”他突然叫我。
“干什么。”我问他。
“姐夫,你来。”
我来到他旁边。
“姐夫,你宵宫首箭有8000吗?”
我暗想,我等抽了满命满精宵宫,岂是跟你讨论首箭8000的。
“姐夫,你没有宵宫!”
“我有。”
“你没有!你绝对没有宵宫!”他作成步堂龙一状指我。
“你快去写作业。”
小舅子站起来,我突然觉得他高大,他走回房间,把门留一道缝隙,他的声音从缝隙里传来:“姐夫,你骗我,可以,但你不能骗自己。”声音洪亮,仿佛时代的审判,避无可避。

后来我劝丈母娘让他去学画,学画好,陶冶情操,减少攻击性。
他脸上涂的花花绿绿的,又像印第安人又像野战军,我一回头经常发现他在我身后匍匐。
“你干嘛呢?”我问他。
“我在写生。”
“你画板呢?你写生。”
“我在观察你的弱点,姐夫。我发现了,你完了。”
“你才完了,我这就去跟你妈说。”
“但你还是完了,姐夫,我是肉体上完了,你是精神上完了。”
他突然两眼放光,一下跳起来(一米八)。
“啊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他奔向画室。
过了一个小时他突然出来,踌躇满志,手里拿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紫色方块和一个红色方块。
“看。姐夫。”
“紫方块是什么?”
“飞雷之弦振。”
“红方块是什么?”
“长野原宵宫。”
“你有病,你离我远点!”
我们开始奔跑,我在跑,他在后面追,仿佛苏炳添附体。
“跑吧姐夫,你跑不掉的,你没有宵宫,这是一种绝对,一种真理,而你背向真理而跑,一会儿你就跑出了当代,你就跑进了历史的垃圾桶里,而我会打败时间,一直活在你前面,且拥有宵宫!”
我回头看去,他正在我后面奔跑,跑姿优美,不急不缓,仿佛古罗马运动员,那一刻我觉得他如时间汹涌而来,他真的会把我赶进历史的垃圾桶里。

夜里的一个猫,等待宵宫

想宵宫与致敬保定严肃文学2

“爸,你看着新闻。我的天,怎么现在还有这种贼?每天半夜去拉车门,拉开了就偷东西,拉不开就去下一辆,真能这样偷东西吗?这也太弱智了,谁会被这样偷啊?”我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老头的表情有些凝固,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我妈把我拉到一边:“偷的就是他的车,他晚上忘锁车了。”
当天我们家门口就装了监控。
晚上,我在监控里看见了一个猫在门口徘徊,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召唤你。”一个猫对我说唇语。
我走出门去,看着他,眼睛瞪得像铜铃。
那一瞬间我们之间被拉得极其接近,他拉着我,我拉着他,他尾巴上的灵魂和我盲肠上的灵魂对撞,预谋着引发了神经的爆炸。
“你是有备而来。”
“喵喵喵喵喵喵。”(猫语翻译:你是有备而来。后面的不翻了直接写)
“我们必须要讨论了。”
“我们必须要讨论了。”
“宵宫,宵宫是什么?一支开了一半的玫瑰,负一摄氏度的可口可乐ZERO,命运交响曲,诗歌,教我语法的末流写手,一阵风铃声,夏天,孤单的溪流,浸透万年的雨,地球上真的下过万年的雨。”
“我们真的要飞了。”
“我们真的要飞了。”
我喝了一杯倒转的酒,他吸了一口猫薄荷叶子,我们骑着哈雷彗星环绕公园的人造湖。
“我要抽宵宫啊———”
“我要抽宵宫啊———”
“米哈游王八蛋———”
“米哈游王八蛋———”
“我也是王八蛋———”
“我也是王八蛋———”
“太吵啦——————”
“太吵啦——————”

在潮汐之后,我醒了过来,我睁开眼睛,周围白得很干净,只有一个黑点,黑点越来越大,变成了驴。
“我在哪里?这里没有意义。宵宫复刻了吗?谁来告诉我宵宫复刻了没?你们都没有手机吗?”我躺成一个“一”,又躺成一个“大”。
“别鬼叫了,反正你也没有宵宫。”一个猫也醒了。
“是啊,我没有宵宫。”我躺在白色里。
“是啊,你没有宵宫。”驴也回头。
这时候我突然想撸猫。
我伸出手去。
我突然发现,在这片一切尚未开始的白色里,我已经非礼了命运三姐妹。

一个发现,飞雷在夜里偷偷唱青藏高原

想宵宫与致敬保定严肃文学3

“亚拉嗦———”
我醒了,这是今夜第五次。
我来到阳台,看见飞雷在楼下。
“你怎么了?飞雷。”
飞雷没有回答我。我想他确实该沉默着。如果说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对不起飞雷,那一定是我,自从去年八月之后我和他的关系就一直紧张,他每次见我都追着我从离岛跑到天守阁,一直瞄准我的屁股。
“飞雷,我知道你不高兴,现在就业紧张,而且稻妻城二环以内学区房太贵了,我买不起,所以我想你回老家考事业编,老家多好啊。”
“飞雷,我知道你不高兴,甘雨在用阿莫斯,公子在用冬极,而且我没抽宵宫,我不也在等复刻吗?”
“亚拉索———”他又唱了起来。
我终于鼓起勇气下楼,我看见飞雷就在路灯下昏黄着,我看不清他,这是一种迷茫,就如我不知道宵宫什么时候复刻一样。这时候开始下雪,我十二岁那年的雪,我看见飞雷在雪中起舞,凝结的舞,我拨开风雪迈向他,坚毅。
雪中有一个手持烟花的少女,她是火,我跟着她前进,我看见飞雷了,啊,我的飞雷,他就在那里。

那就是我的精四天空之翼。

(那就是青藏高原————)

门外的木屐响了21天

想宵宫与致敬墨镜王2

傍晚六点钟的时候我听见门外的响动,我打开门,看见三个工人正在往对门搬东西,但我没有看见房子的主人。
“谁要搬过来啊?”我问其中的一个工人。
“不知道。”工人抬着沙发往房门里走。


那天往后,每天傍晚六点钟我都能听见脚步声从门外走来,那是一对木屐。
对面的房门一开一关,两声响动。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每天下午六点我总会待在家里,听着门外的木屐一步步回家。
木屐响动的时候,声音微微的传到我家里,这时候我发现手表秒针跳动的频率是一分钟一百二十次,表盘上的数字微微颤抖,在关门声响起之后才回复正常。
而这之后家里会开始涨潮,海水轻轻地涌上我的脚背,浪花拍打,整个家里都变得潮湿。
后来我发现,浪花的声音就和门外的关门声一样。

我其实知道,只要我打开门,手表就能恢复正常,潮水也会渐渐褪去,而门是锁着的。
于是秒针跳得越来越快,浪潮越来越汹涌,房间里七零八落,睡觉的时候,床就像孤舟,而梦里风吹雨打。
随着秒针的加快,日落仿佛也来得十分迅速,我在房间里听着门外的木屐响动。门一直锁着。

第二十一天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在连续砸门,而我只是盯着手表,盯着秒针,秒针的转速已经让看不清了,潮水越来越汹涌,一个顺时针的漩涡出现,围绕着我,窗外开始下雨,雨不停地砸落在玻璃窗上,秒针、雨滴以及砸门声的频率渐渐一致。我感觉大脑变成了一个白点,白点小得像是尘埃,但下一秒有膨胀成一个宇宙,再下一秒又缩成了尘埃,最后被拉长,变成一根弦,弦在延伸、延伸。

“都二十一天了啊。”门外传来声音,像一根绷断的弦,表示一切都结束了。
潮水退去。
秒针平稳地转动着。
雨点离开了玻璃窗。
门外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突然冲出去一下子将门打开。
门外空无一物。
邻居家的门开着,里面只有一些漂浮的灰尘。

而海啸从我背后向我奔来,将我吞没。

二次元约稿神秘事件,找了大触手画宵宫

约稿宵宫头像时的灵感1

“你知道吗?我某天起来,我听到了一个声音,我想要一个独一无二的宵宫,准确的来说,是一张独一无二的图,世界上没几个人看过的,某种意义上就像达芬奇刚刚画出蒙娜丽莎的那一刻,这份独享的感觉,那么绝世,那么让人迷醉。”我手往天空一张,五指伸开。
“我不懂,我觉得我的红方块紫方块挺不错的。”小舅子笑得像个7岁的孩子。
“去去去,写作业去。”我把他赶走。

我想我必须得找个人给我画一张,我已经等待了十二个千年,虚拟与现实之间的界限在我看来越来越模糊,而我却始终无法触及她半分,再这样下去,我很有可能会被送到精神病院。
我发动了身边的所有关系,要找到一个最好的画师,不计任何代价。终于,在一个朋友的引荐下,我找到了。
“大触!绝对的不拘一格!”朋友在温泉里举起三个大拇哥(左脚还有一个)
当天我就提着一堆东西上门拜访了。
我坐在朋友到车上,看着外面的雨林里时不时路过一只猩猩。
“真是这里吗?”
“你到了就知道了!大触!”
我坐在朋友的潜水艇里,看着外面时不时游过一只鲨鱼。
“真是这里吗?”
“哎呀!你到了就知道了!大触!”

“哎呦这真是大触,我都不知道握那只手好了。”
“我没骗你吧。”
巨型章鱼和我面面相觑。
“?”(章鱼手语)
“大师,我想要……”
“人家大师已经知道你要什么图了。”
大师七手八脚拿出一副蒙着布的图,在我面前揭开。
那副画瞬间窜进了我的脑海里,我感觉到了瞬间的冰冷、粘稠与潮湿,而后便是无尽的温暖与安详。
我看见她了,她也看见了我,她已经向我展示了她的一切,她的情绪,她的神态,她的动作,她的声音,她在呼唤我,邀请我去看一场烟火。我终于看到了我的蒙娜丽莎,我独享的,只属于我的画作。
太。
完。
美。
了。

我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妈妈!面前这幅画的名字叫什么啊?”
“嘘——在美术馆里可要小声点,这幅画的名字叫,《如梦如电的隽永》。”

后记
楼主没进画里,但真找人约稿去了

绝望的姐夫和蒙娜丽莎

约稿宵宫头像时的灵感2

姐夫在去年十一月份就像被吻去了灵魂。

“又不复刻,嘻嘻,嘻嘻嘻嘻嘻。”
姐夫又在家里折返跑,左臂指向六点方向,右臂指向四点方向,一颗脑袋乱晃。

在某个阴天,姐夫抱着一本书回到家,脸色微白,眼珠左右一溜,嘴角咧了咧,说了一句如乌云般的话:“我很快就能拥有她了。”

从那以后姐夫的房间从来没有开过灯,他在房间里插满了蜡烛,窗帘扣住了一整片黑暗,里面不时穿出奇怪的声音,像歌谣,也像祷告。

一些白色的油脂时不时从姐夫房间的门缝里流淌而出。我俯下身疑惑那是什么的时候,身前的房门突然打开。
“那是蜡油。”姐夫的声音从头顶转来,我仿佛听见风雪在对我说话。

又是某一个阴天,姐夫的声音如闪电划破天空。
“啊!我的蒙娜丽莎!她动了,她在微笑!”
姐夫大踏步从房间里走出来,在客厅手舞足蹈,那姿势既像是残缺的,又像是圆满的。
我走到他房门前往里看,房间里密密麻麻地插满了长短不一的白色蜡烛,在中心围出了一块圆形区域,那里是一个画架,上面的画正被白布掩盖着。
而我内心的声音告诉我,我不能再向前一步,更不要妄想揭开白布一睹那幅画。

“啊!!!宵宫!你为何?!你为何要躲着我呢?!”
我扭头看见姐夫仰天长啸,他的瞳孔发绿。
姐夫在啸叫之后瘫在地上,喃喃自语。
“一切都会好起来。”
“秋天的麦子如是说。”
“在白昼的消亡之后。”
“让渴望,重新决堤。”
“他手心里的北风将会。”
“把他遗弃在城市圆盘花丛的最深处。”
“这时候,一万句话都将是徒劳。”
“只往海边走去。”
“在经过河流时。”
“彷徨是一艘逆流的船。”
“赤裸的足底踏碎一整条河流。”
“在流泪时。”
“眼底藏着故乡。”
“泪水,缓解心脏的干旱。”
“这一切。”
“都只是为了让我相信。”
“让我相信花会开。”
“让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下雨的房间与悲伤预言,别西卜派了一个魔鬼到我身边

想宵宫,但是听皇后乐队时的灵感

最近我的房间里开始下雨,我相信这是魔鬼干的,从上次他网络卡顿而我趁机用琴把他从寒天之钉摔下去之后,他就一直记恨在心。
雨下了一整天,我百无聊赖,开始在房间里蛙泳。
这时候魔鬼出现了。
“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去你的。”
“好消息是我给你买了一把伞。”他把伞放到桌子上。
“坏消息是什么?宵宫不复刻了?”
“不是。”
“我被开除了?”
“不是。”
“我卡被盗了?”
“不是。”
“我个人信息泄露了?”
“不是,那个早泄露了。”

“那到底是什么?”
“你知道凌迟吗?用匕首一刀一刀刮。”
“我知道,约等于刷圣遗物。”
“不不不,比那个严重得多。你看过《勺子杀人狂》吗?”
“看过,你要用雨伞敲我?”
“不不不,比那个严重得多。”
“别扯淡了。”
“我最近去学了点预言。跟一只黑猫学的。用日历占卜。”
说着他掏出一本日历递给我。
“撕一百页。”
日历是一天一页的,首页恰好是今天,三月五日。
我撕了一百页。看见了上面的日子。三月六日。
“再撕一百页。”
我又撕了一百页。看见了上面的日子。三月七日。
“嚯嚯,没想到你的日子会过得这么慢。我还以为一百页怎么说都有一个星期了。”

“你就是想告诉我宵宫还有很久才能复刻对吧?哥们不在乎。”
“真不是。”
“少骗人了,你们魔鬼骗人的手法都很烂。”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
“……”
“……”
“嘻嘻,好吧,被你识破了,等你把日历翻个3万页宵宫就复刻了。话就说到这里,记得打伞,拜拜。”

我把伞打开,里面掉出来一个朝露之时,我捡起来一看。
攻击力7%
五颗星星
防御力+7.3%
防御力+15
原素充能效率+4.5%
生命值+299
“你他妈的。”

烟火的季节(寂寞的季节翻填)

在想宵宫时毁了陶老大的歌

风吹落烟火的季节
我卡池歪了一些
复刻还安排在很后面
还要等几年
每一天追忆本里面
我怎么刷都没有毕业
整条街都是没歪的人
我还迷失在甘金的夜
多想再看祭典重现
让时间再快一点
却还是少一点坚决
在那烟火的季节

下周就要前瞻了,家里的动物们心惊肉跳地商量,回老家

想宵宫,但是健康码变黄后的灵感
  • 发布日期:2022-03-10
  • 原文链接:[闲聊杂谈下周就要前瞻了,家里的动物们心惊肉跳地商量,回老家]

“哥们等宵宫从绿码等到黄码!现在宵宫复刻的几率比哥们夺冠的几率还小!”
“别急,先点菜吧。”一个猫说。
“别急,先点菜吧。”鲸鱼喷水。
“别急,先点菜吧。”长颈鹿把头探到楼下窗口。

“一群畜生!全完了!我告诉你!你!还有你!我要是在前瞻没看到我想看的,你们三个就滚回老家去!回到那个把刚开业的大润发当景点挤得人山人海的地方!回到那个益禾堂都排长龙的地方!”
“册那,又拿我们三个撒气。”
“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我猛敲桌子。野蜂飞舞。

“喵——”一个猫声音。
“噗——”鲸鱼喷水。
“aszen——”刚学英文的长颈鹿。
“我们就回老家!”
“我们就回老家!”
“是啊,回老家!”
“我们回老家,电脑不要带,iPad不要带,只带一条内裤和一套西装,出发之前下满256G的片子,不要mkv,主要mp4,全部下满,云原神都装不了!我们坐在回老家的高铁上,一路看着欧美的日韩的国产的回家,迎面而来的都是家乡,所有的树都越来越家乡,所有的雨都越来越家乡,所有的水都越来越家乡,这几年家乡发展了,越来越好!楼盘长高了,猪肉也长高了,白菜也长高了,我们就回老家!老家创卫把所有老中医广告都铲掉了,这是一片蓝海,我们就回老家搞医疗,卖假猫鞭假鲸鱼鞭假长颈鹿鞭药酒!”一个猫跳上桌子,睥睨。

“太好了!”我猛敲桌子。命运。路德维希·凡。
“但是我的健康码是黄的。”
鲸鱼偷偷下潜,长颈鹿把脖子缩了回去,一个猫在毯子上打呼噜(装睡)。
这时候我听见他们的声音从楼下跑上来,就要跳进我的耳朵里。
“2.6前瞻没有她。”
“没有她。”
“她。”
千钧一发。
我也就地躺下装睡。三道声音面面相觑,原路返回了。

小舅子跟我玩宵宫声优梗让我给他的号氪金

想宵宫,但是短暂回坑隔壁(20分钟)时的灵感
  • 发布日期:2022-03-23
  • 原文链接:[闲聊杂谈小舅子跟我玩宵宫声优梗让我给他的号氪金]

“姐夫,我有办法让你抽宵宫了。”
“什么办法?”
他把平板拿到我面前。
“你看这不就是宵宫吗?”
“不要搞代餐,这是帕朵菲莉斯。”
他一点屏幕。
“想听我学猫叫吗?”
我的眼睛眯了起来,这几个字刚从扬声器里飘出来时,尚能保持原有的形状,这时一阵风从窗外跑来,撞散了它们,它们在风中分散、重构后,风又将它们引导而至我的耳中。
“想看烟花吗?”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这就是她!就是本人!”
“对对对对对,对劲了姐夫!开抽!”
我直接找到了补给按钮。
“诶,抽卡不是祈愿吗?”
一根丝线将我脑海中将要消散的那五个字缠绕、加固,最后狠狠地往大脑的方向一拉。
“想看烟花吗?”
“对对对对对就是补给。”我点击池子就想抽卡。
“姐夫,这个是要充水jīng……原石的,你忘了吗?”
“水晶?”
“想看烟花吗?”
“对对对对对就是水晶。”我直接开充648。
“姐夫,还要抽专武和圣hén……圣遗物。”
“少废话抽就完了,懂不懂什么叫大人的力量啊?”
“太对了姐夫!”
伴随着脑内的巨响我开始连点屏幕抽卡。
“想看烟花吗?”
“想看烟花吗?”
“想看烟花吗?”
“想看烟花吗?”
“想看烟花吗?”

“谢谢你姐夫,我去打乐土了!”我抽完之后小舅子抱着平板离开了。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回忆我刚刚抽到的到底是什么。
窗外天边的云一字排开,太阳就要唤醒月亮,日历倒垂下来,三月颠倒,雨水回归云层,绿色的火车驶来,到2.7、2.8的站票很慢很慢,金发女孩的眼里烟花炸开,在她的眼角藏着错过的须臾,而在三月末,我从小舅子的平板里抽出了我的灵魂。

“想看烟花吗?”

早上好旅行者,今天又是没有宵宫的一天

早上起来我看见飞雷,头痛欲裂。脑子里的记忆有一股焦糊的味道,散成了碎片。
昨天夜里我把飞雷拖到甘金岛上喝了酒,在鲤鱼旗下喝了第一口,在尽头的樱花树底下醉倒。
在树下我翻起了背包,同时让派蒙大声念角色图鉴里的宵宫命之座来听。
我越听越有一种在往“美梦”里加辣椒酱的感觉。
“飞雷!为什么你不能像赤角和稻光那样稳定呢?!”我开始大骂旁边的飞雷。
“为什么你的颜色为什么那么怪?”
“为什么你不能让我安心无脑输出呢?”
“为什么要叠层?你说话!”
“你骂我有什么用……没有宵宫的东西……”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我就恼羞成怒,脚趾手指全抓起来了。
“就算我有百分之百的错误,难道你就能置身事外吗?”
“好好好,全是飞雷的问题,全是飞雷的错。”
“你太错了!错得太离谱了!飞雷!”
“再这样就让终末番给你一棍把你丢进海里哦。”
“谁敢?!”

我在海里。
情况是这样的,我在海里,海里有鱼,有透明的气泡,海里漂浮着各种酒瓶,酒精含量在7~40,我伸出手,我看见上空划过金色的流星,它们从我的指间划过,留不下一丝痕迹,海洋正在做梦,我在它的梦里溺水了,海水冲洗大脑,记忆变得敏感,像是骚痒,又像是疼痛,所有的感觉来源于一副图画。
女孩的头发像是金色的河,她盘腿坐看远处的烟花,而我只是在她身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海洋正在醒来,它把我托到太空中。这里空无一物。
记忆的疼痛就像海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从床上醒来,看见一旁的飞雷。
“对不起飞雷,我不应该那么说你,你是提瓦特最好的武器。我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
“没关系的,因为你没有飞雷,我是天空之翼。”

一个普通的周五夜,在动物园

“终于周五了!下班想去哪?”同事从工位探出头问我。
“回家。”
“别这么无聊,和我去玩玩。”
“不去。”
“听说动物园里来了一头会玩手机的驴。”
“有病吧?”
“我想去看看。和我一起去。”
“我有女朋友。”
“有女朋友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没有!跟我去!”同事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不去。”
“快点走了走了,这都过点了还待在这里要亏了。”
“不去,我手机没电了。”
“走了走了,我借充电宝给你。”
“不去。”

动物园里。
“为什么长颈鹿会在人行道上走啊?为什么它嘴里在说葡萄牙语?”我问同事。
“为什么这些企鹅手里拿着啤酒啊?”企鹅走上来跟同事勾肩搭背。
“你要跟着葡萄牙长颈鹿和啤酒企鹅去哪里?”同事摇摇晃晃,企鹅摇摇晃晃,长颈鹿也摇摇晃晃。
“充电宝留下给我啊。”
他们摇摇晃晃的走远了。

我看见了鲸鱼馆方向的路牌。
一个袋鼠皮套的工作人员骑着自行车过来问我:“您要去鲸鱼馆吗?请上车吧。”
袋鼠皮套的工作人员骑着自行车把我送到了一座山上的竹林里。
“鲸鱼馆就在前面了。”
“辛苦你了,穿着皮套骑车。”
“啊不,我是真袋鼠。”

风中夹杂着新雨与竹叶的气味,
我闭上眼睛,轻轻呼出一口气。
再度睁开眼睛时,我看见脚下出现了一条石板铺就的小径,两边的竹林将它收得很窄,小径旁的昏沉的石灯与月光将路勉强照亮。
竹叶与新雨的气味分成两种,一种大大地散开,散在竹林里;另一种凝成一股细线,顺着小径往远处飘去。
小小的雨滴从天空落下,我顺着细线向前走去。
来到尽头,我看见了驴。

“您是鲸鱼吗?”我问驴。
“您看我长得像鲸鱼吗?”驴反问我。
“像。很像啊。”
“对!我妈也说我长得像!”
“您在这主要负责什么工作?”
“我啊,我就玩手机。原神!”
我退后一步。
“我知道了,您他吗也要用宵宫整蛊我是吧?”
“您这是否有丶自我意识过剩了。虽然我喜欢晒欧,但我也就抽抽当期池子。”
“呵,你几命绫人?还要晒我?我根本不在乎别人欧了一金两金!格局小了!”
他拿出手机,点开卡池,池子上面四个大字。
焰 色 天 河
“啊?”
“你现在拿出手机也能抽到哦。不过池子只开十五分钟。”
我拿出手机之前就想到了。
手机没电的。
“我感觉到了,那股浪,我现在肯定能一发出金,必是当期up。”
“不是吧?喂!”我的心脏像是火山爆发。
他点击屏幕。
“等等……喂!喂!喂!”
金色的流星已经坠下。
他把手机屏幕贴近我的眼睛。

三舅突然出现在我的阳台上要帮我找宵宫

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失踪三年的三舅突然出现在我的阳台上。
“你回来了三舅。”
“哈哈。”他的笑声依然是那么自然。
“我是回来帮你实现愿望的。”
虽然有些不敬,但我知道他是一个爱吹牛的人,也喜欢整蛊。但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总不至于现在还来整蛊他的外甥。
三舅说着和我下楼,一起坐上了他的老现代。
“这车也回来了。三舅我们去哪?”我坐在副驾驶上。
“去帮你实现愿望。”
在车里,三舅说他这几年认识了一个卖汤的女人,喝了那女人的汤就能实现愿望了。
“你就吹牛吧。”
“等会你就知道了。”

老现代一直开,我看见路边有一只长得像海豚的黑猩猩正在吃水果。
“三舅,我看见一只黑猩猩长得像海豚还在吃水果。”
“他是那样的。”
“怎么还没到啊三舅?我们在哪啊?”
“到了。”
三舅把车停在一个铺子的门口。我们下车走进去,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和几口大锅。
大锅里正在炖煮着些东西。
空气中的味道闻起来像是我在给那只猩猩擦屁股。
女人并不看我们,把锅盖揭开,里面是一锅黄褐色的粘稠状液体。
“来吧,自助的。”三舅递给我一个碗。
“但是……”我的眼睛无法从锅里离开。
“盛一点喝。”
“三舅,我不吃屎的。”
“喝一口。”
我拿来一个勺子搅动着那锅液体。
“怎么会这么稠呢?”
“因为勾了芡。”三舅说。
“啊?!”
三舅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回头。
那个女人手里拿着一把水枪,射出了明显是锅里的黄褐色液体。
我张大的嘴还没来得及闭上。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三舅正坐在电影院的放映厅里。一只长颈鹿从放映口探出脖子,眼里射出的光投影在荧幕上。
电影的标题出现了。
如梦如电的隽永。
夏夜·烟火·祭典。
金色的流星坠落,荧幕里出现了一个女孩,头发像金色的河。
我还没来得及看仔细。巨量的文字从屏幕中涌出,撞击我的大脑。

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夏夜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烟火。
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祭典
“夏夜”和“祭典”是横着的。
“烟火”是竖着的。
它们呈半包围环绕着我。
像一个故人的拥抱。

我再次醒来,发现我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拿出手机。
“又吹牛,这不还是没有宵宫吗……”
“哈哈。”三舅的笑声传来。
他的笑声依旧那么自然。
自然得就像我的心声。
阳台上空无一人,世界朦胧得像一块雾雨中的孤单玻璃。

复刻在十月

我已经磨损了,磨损到到记不得很多事情,但多年的一次事件,我却始终难以忘怀。那是两千零二年,一个焦虑之年,我被卷入了一场触及灵魂的等待中,复刻的前夜是寒冷的。

复 刻 在 十 月

“三舅!四月中啦!四月中!掰掰手指算一算,今年还剩多久?!十个指头都不用!”我在桌子上弹钢琴。
“弁天司机,我听说,马海燕把她安排到了十月。”
“那我们现在就去下河,去找马海燕对峙。”
“你傻啦?下河现在封城,进不去。”
“那怎么办?!”
“不用急,我有方法,可以直接进马海燕的家里,看丫的计划!”
“那具体要怎么做呢?”
“我已经学会了马海燕的每一招,比如这个,黑屏转场!”

在一番波折之后 弁天司机和三舅潜入到了马海燕诺娃的家中

“这就是马海燕的家吗?赶紧的,开丫电脑,查文档!”
“这是什么?”
“已UP角色加强计划。”
“散兵剧情。”
“若坨自机建模。”
“草神建模。”
“希娜小姐建模。”
“sp角色计划。”
“这都是什么啊?”
“有了有了!复刻时间表!”
“一月二月三月四月五月……宵宫在十月!啊!马海燕————”我变成了一个“乆”字。
“不好,马海燕被吵醒了!”

一群人来到马海燕家里开会,我和三舅低着头混了进去。
“大致内容就是这样,谁还有问题吗?”马海燕合上笔记本。
“宵宫复刻的时间还能不能前排排?”我脱口而出。
“嗯?”
“我觉得老角色不应该藏……”
“还有什么像样的问题吗?”
“关于内鬼,如果我们中间出了内鬼怎么办?”一个人说。
“如果我们中间出了内鬼,不要怕,我想Ta会站起来的,Ta马上会站起来的。”
“你站起来干什么?”
“我……我腰不好。”我即答。
“你要去哪?”
“我不是内鬼,我是……”
“你难道还想跟马海燕动手吗?”
“啊去你的吧!”我举起马海燕的硬盘。
“不要动手,罚丫款!罚丫五十万!”马海燕站起来。
“罚不着,罚不着!wc!”我从窗户跳了出去。
我落在地上摔个半死,这时候小舅子突然出现了。
我把硬盘递给他:“快,去爆料,去蓝鸟,去比比汗丽丽,去参加原神UP主激励计划。”
小舅子把硬盘交给了身后的马海燕。
我晕死过去。

在那之后,原神的安排一切照常,小舅子和三舅被马海燕招进公司,长野原宵宫十月复刻。
至于我的结局,也还算差强人意,由于我知道得太多,马海燕不得不把我软禁在下河郊区的别野里,并派一只长得像乌龟的猩猩每天监视我。

伤心周五晚高峰,大脑堵车了

“老大,鹦鹉已经买好了,按你说的,去花鸟市场挑了最便宜的还砍了一半价格。”
“好。”
“不过老大,这鹦鹉只会说两句话。”
“我不是说了起码要会三句吗?现在这些鹦鹉精得很,经常和不会说话的同伴演双簧。”
鹦鹉沉默。
“你看,被骗啦!你给我滚出去!苍翠!”
“我是天空之翼!”

“你太不礼貌了,我在说话的时候、工作的时候、工作偷偷打游戏的时候,你一直在发出奇怪的声音,你这是要干什么?”
“呃……老大,椅子是不会说话的,它大概是坏了。”
“要你说话吗?终末?滚出去!”
“我是天空之翼!”

椅子还在吱吱叫,这种声音我的撬开了我的头皮,像施工队一样进入大脑中,但他们似乎没有拿到工程款,一直在磨洋工,于是在周五晚高峰,我的大脑堵车了。

房贷和保险撞在了一起,孩子的择校和买菜追尾了,车贷和加班在路上抛锚,父母养老和晋升吵得不可开交,一个年轻一点的我在指挥交通,然后突然一弯腰吐出了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

“老大……天空上那个是什么啊?”
我往天上看去,那是一颗凝滞在傍晚的流星,空中的金色河流。
“那是我的……啊?!谁让你进我脑子里来了?滚出去!绝弦!”
“我是天空之翼!”

椅子的吱吱声越来越响,脑子里的堵车越来越严重,一些植物开始从泥土里探出,开花结果。果实落地就是一个声音。
“你同学年薪……”
“隔壁家孩子……”
“你哥们在深圳已经……”
“爸爸妈妈老了……”
“跟你一起进来的,人家已经升到……”
“同学的爸爸周末都和他……”

“然而宵宫还是没有复刻。”
“这句是谁tm说的?!”
“然而宵宫还是没有复刻。”
“你再说一句?”
“老大!是鹦鹉说的!我们没被骗!老大你听它还会口技!”
鹦鹉心领神会。
“吱吱,吱吱。”
鹦鹉在吱吱。
椅子也在吱吱。

“你给我滚出去!祭礼!”

伤心周三,和魔鬼在全市最烂的火锅店跟踪马海燕

“你有没有感觉这里的一切声音都贼大?”我皱着眉。
“我是魔鬼啊,蛐蛐人类怎么能跟我比。”
“为什么不定包间?”
“我们是跟着马海燕屁股后面进来的,最后一个包厢大概是被马海燕坐了。”
“乆乆乆乆乆乆乆!”

这里曾经是全市最好的咖啡店,只一个阳台占的地就够开三家高铁站的星巴克,而这样的阳台这里曾经有两个。
“我真觉得这里的一切都贼大声。”
瓷碗碰瓷盘,每一张嘴里飞出的声音相撞,每一只调羹跟碗相碰的声音都像在我耳边的小鼓。
“我真的很讨厌这里,我讲真心话。我感觉我快要聋了。”
“别这么婆妈了,你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我们不是要偷马海燕资料确定宵宫的复刻时间的吗?”
“但是这里真的太吵啦!”我大叫。
周围的人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他们的声音也很大。
“你看!我们就好像!在打仗一样!我要聋啦!!”

“告诉九号桌他们点的菜没有了!”十米外一个服务员和身边的另一个服务员吼。
“告诉九号桌……没有啦!”那个服务员又对身边的另一个服务员吼。
我看着这句话被几十个服务员来回抛接、破碎、重组又抛接,我看见它的每一种变形,有时候它是一句话,有时候它是一首诗,有时候又是一句歌。
终于,最后一个服务员把贴近我的耳朵,用力把那句话的终极变体砸向我。
“宵宫没有啦!!!!”
“什么?你说什么?!”我什么也听不见。
服务员似乎明白过来,向我示意稍等。
一会儿之后,服务员领着一个长得像驴的黑猩猩过来了。他们两个交头接耳了一阵子,黑猩猩走到我面前直接给我一个双风贯耳。
我的大脑被刷了一层白漆,一直黑猩猩的手把一瓶墨水砸在这里,墨水缓缓流动,一条条黑色轨迹组成了五个大字和四个感叹号。
宵宫没有啦!!!!
“这下看懂了。”我晕过去。

之后的故事,大概是魔鬼潜入马海燕的包厢,趁马海燕设计粪池的时候偷走了公文包,他把我掐醒,告诉我长野原宵宫的复刻时间。
但我只看见他在不断张口,又不断闭口,我瘫坐在由全市最好的咖啡店改造成的,全市最烂的火锅店里,只感觉一切都很遥远,月亮刚刚赶走太阳,青蓝色的光蔓延开来,包覆我,我瞥见楼下有列车驶过,错过的人在追逐光影。
魔鬼还在继续念叨复刻时间,我知道他在骗我,但我无法接收他的谎言,也无法接受这个火锅店,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我连谎言都听不见。

附录

辩老师的其他宵宫相关整活/厨放/发病帖子不完全收集

小作文应该不写了吧,疯魔似的舞了大半年,就到这里吧
祝各位旅行者在提瓦特大陆开开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