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战线:对话回忆/陨落王权I”的版本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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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你应该还想问我火与爆炸的事?……不过我想,也许是我无意打中了放置燃油的储物柜吧。那地方什么都有。
 
代理人:你应该还想问我火与爆炸的事?……不过我想,也许是我无意打中了放置燃油的储物柜吧。那地方什么都有。
 
弥赛亚:您的解释太生硬了。
 
弥赛亚:您的解释太生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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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但至少现象可以通过人为的外力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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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至于剩下的……我向来就当它是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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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赛亚:那么,您梦见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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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我是那种每天都会做一场梦,但醒来就忘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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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赛亚:……您完全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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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是。完全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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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赛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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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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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赛亚: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吗?……就不能再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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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微避开了弥赛亚的脸,尽可能不去看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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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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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赛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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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角没有一丝变化,似乎把我的解释当成了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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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在实验室昏睡的期间,我的脑海里确实曾闪数个模糊虚像构成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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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随着人影出现,响起过一道的神秘声音……这些我都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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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并不想把这一切再告知弥赛亚。因为这样下去,话题只会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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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已经记不清那个声音与我说过什么。目前能用于形容和佐证的「神迹」的条件也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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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建议将此事权当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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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赛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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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赛亚:……我还没说过「请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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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先生:教会的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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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赛亚:有什么事吗,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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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J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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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在我们之间来回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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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先生:……莫非我来得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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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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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晚上好,J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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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先生:原谅我的无礼,代理人君,我以为那种程度的爆炸会让人昏睡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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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先生:没注意您已经恢复意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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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我不介意的,博士,您先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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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先生:不必了,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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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先生:您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能直接参与进工作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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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你还真够直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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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安保等级真像弥赛亚所说那样森严,那有人要在毫无通知的情况下冲入这间病房……一定是带来了一件需要我以代理人身份做出重大决策的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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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无论如何都无法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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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无大碍,您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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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先生:接下来的内容涉及学联高层的政治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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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瞥了一眼弥赛亚,眼神略显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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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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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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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就是这样,弥赛亚小姐。虽说和你的使命互斥,但碍于上面的意思,我们只好暂时先说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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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赛亚:……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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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先生: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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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灰烬战线主线剧情:阴霾深处|陨落王权I]]
 
[[分类:灰烬战线主线剧情:阴霾深处|陨落王权I]]

2024年4月12日 (五) 01:59的最新版本

手机游戏《灰烬战线》主线剧情第十九章:阴霾深处。作者:余烬组(Embers Studio)

灰烬战线:对话回忆/厄运光辉V ◀︎ 灰烬战线:对话回忆/陨落王权I ▶︎ 灰烬战线:对话回忆/陨落王权II

蝼蚁,杂碎,
自然的癌症,毫无用处的蠢货。
这些都是谁的名字?
你若不是一个英雄,
那些就是你的名字。

[节能灯管的洁白余光,透过了战术目镜。]
[眼角的刺痛唤醒了意识,开始尝试努力而顺畅地呼吸。]

代理人:这是……医院的……病房。
代理人:咦……呃……
[扭了扭脖子,感觉后脑勺碰到了什么硬物。]
好硬的枕头……
代理人:……
[试着追溯醒来前的所有记忆——]
[弥漫铁锈味与腐臭的密室里,格蕾特矗立在试验台前,以迷雾笼罩般的眼神注视着无法动弹的我……如同噩梦般的情景。]
[可那不是噩梦。]
[额首与口腔内挥之不去的异物感,以及束身带紧绷皮肤而产生的勒痕都还在隐隐作痛。]
[简直混账……]
代理人:……
[试着活动关节。]
[每稍弯曲一些幅度,肌肉都会出现撕裂感……至少四肢已经可以正常活动了。]
代理人:活下来了……
[头一次有了因获得自由而想要泪流满面的心情。]
[虽然这自己并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
???:您苏醒了。感觉好些了吗?
[熟悉的黑影出现在了床脚。]
[像装饰用人偶般化为了病房的一隅,让人难以察觉。]
代理人:……
[就和往常在那个房间时一样,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继而对我露出神秘的笑脸。]
[是你……]
代理人:弥赛亚……
[我想要正坐身,却只能扶着床檐艰难地发力。]
代理人:该死……
弥赛亚:让我来吧。
[弥赛亚有条不紊地靠近了我,将我缓缓搀扶起身。]
代理人:是你……把我从那边带了过来?
弥赛亚:嗯。
代理人:你怎么找到我的……?
弥赛亚:……这么讲也许会让您感到不适。
弥赛亚:但若不是这段时期对您的密切关注,您或许已经成为了那个女人的试验品。
代理人:……你们在监视我?
弥赛亚:是保护。
[我隐约感到一丝胆寒,肩膀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弥赛亚:别担心,没其他目的,主旨还是为了您的人身安全——虽然这期间我们确实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已经结束了。
代理人:……你有看到芙蕾妲吗?
弥赛亚:芙蕾妲?我只在实验室里找到了那个女人……
代理人:咦?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在向我隐瞒什么吗?]
代理人:那……格蕾特怎么样了?
代理人:她可在你的眼皮底下。
弥赛亚:我第一时间把您带出实验室后,就再也没有回到那里。
弥赛亚:后来,学联方面的人去处理了实验室废墟的所有事务……剩下更具体部分我也不太清楚。
代理人:……她死了么?
弥赛亚:死了最好,但我听说她是被逮捕了。
弥赛亚:不过竟然在那种爆炸下活了下来……真是让人有些遗憾。
代理人:……
[我开始略微感到头疼。]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并非我本意。但似乎除此之外,也找不到更高效的办法了。]
[尽管那道肆无忌惮吞噬一切的冥火所产生的契机,直至如今我也没搞清楚……]
[可往好处想,能以伤亡成本如此低廉的方式收尾,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弥赛亚:……
[话说回来——]
代理人:弥赛亚,我睡了多久?
弥赛亚:病房外的钟表显示时间已经过了黄昏。
弥赛亚:所以从我们救出你算起……过去了六个小时。
[也就是说,我在实验室那会儿的时间还定格在午后。]
代理人:那从我失去意识的期间,医院的周遭有出现异常吗?无论是多么不起眼的事也请告诉我。
弥赛亚:基于您在此歇息,教会下令在病房四周建立起了最高等级安保,连一只老鼠也不会放过……这让一切都回归了稀疏平常。
代理人:原来如此。
弥赛亚:……
弥赛亚:还记得在您沉睡前我对您的承诺吗?
代理人:什么?
弥赛亚:没有人能将你带走。
代理人:你是在履行约定吗……谢谢。
弥赛亚:言重了,这本就是我的工作……至于接下来,我也会一直守候着您。
代理人:一直吗……
代理人:……
[庆幸之余却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愉悦,像是情感区块都受到了破坏。]
[这么想来感觉脑袋也变得更加混乱,连思维能力都下降了……不知是不是受那个头冠的刺激后所落下的影响。]
代理人:唔……
[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上面紧缠着绷带。鼻腔弥漫起了消毒水的味道。]
代理人:处理得真到位……
弥赛亚:是皮外伤,没有伤及神经组织。要不了多久就会痊愈。
弥赛亚:但教会一直在怀疑那个女人和他的玩具存在个人卫生问题,于是安排了细菌专家对您进行了缜密的检查。
弥赛亚:目前看来,您并未出现类似的感染后遗症。
代理人:感染检查吗……
代理人:其实没什么用就是了。
[格蕾特的脑控装置接通了电流,效果直接作用于大脑皮层。]
[现阶段想要证明那东西有没有对自己落下后遗症,除了对大脑做一遍断层扫描外没有任何办法。]
[然而是扫描的话……]
[City应该还没有这个技术。]
弥赛亚:您还有什么困惑吗……?
弥赛亚:代理人从刚才起,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代理人:……
弥赛亚:莫非是……想睡觉了?
弥赛亚:我看不到您的眼睛……很难琢磨透您的心思。
代理人:说什么呢,你不也是戴着眼罩……
弥赛亚:……?
代理人:……没什么。
[不是在意这种事的时候……]
代理人:……
[缄默之间,我重新打量了一遍这位名为弥赛亚修女。]

弥赛亚:杂种!!
代理人:……
弥赛亚:射她的眼睛!快!射她的眼睛!!
……

弥赛亚:……?我的脸上沾有什么东西吗?
代理人:没。我只是在想你现在感觉如何。
代理人:身体好点了吗?被那个恶魔掐住的滋味不好受吧……
弥赛亚:……也就左手脱臼外加断了几根肋骨而已。
弥赛亚:这两个地方都做了处理,应该不会拖您的后腿……您要确认看看吗?
代理人:这就免了。
弥赛亚:……
[弥赛亚被血污浸染的修女服眼下已经焕然一新。]
[冷静的举止与谈吐,在述说自己灾难般的过往时语气也十分轻描淡写……简直和当时歇斯底里的样子判若两人。]
[这种娴熟而刻意态度转变却不禁让人胆寒。]
弥赛亚:代理人,您是在感到不安吗?
代理人:……有吗?
弥赛亚:你的脸在冒冷汗。
[我下意识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却因戴着手套所以并未感受到何种异样。]
代理人:……也许吧……毕竟刚经历了那种事。
代理人:况且要说不安,更多的还是没有实感。
弥赛亚:是对她的不舍吗?
代理人:不舍……?
代理人:……
代理人:多少还是有一点吧,我也不是一个完全冷血的家伙。
弥赛亚:可她让您体会到血淋淋的背叛。
代理人:换言之,格蕾特也是自从我苏醒后,不留余力地带领我走出由失忆影响的女性。
代理人:没有她,代理人的工作不会这么快就回到正轨……虽然在那个过程中她时不时会对我唱反调就是了。
弥赛亚:扶持您就是她的工作,这份勤勉绝非出于对您个体的敬爱。
代理人:光这样不就够了?
弥赛亚:您真是……
弥赛亚:要说朝夕相处,我也差不多吧。
代理人:平时你也不会主动跟我搭话,不是吗。
代理人:倒是现在突然一反常态了起来,搞得我更无法习惯与这样的你交流……
弥赛亚:如果这是您的建议,那我会努力改进。
代理人:不必了,你做好自己就行,之后我会慢慢适应的。
代理人:至于现在,我还是建议你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弥赛亚:明白了。
弥赛亚:……
[那位修女已经向后稍了两步,渐渐退缩至阴影。]
[可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没有放弃在黑暗中注视着这里的一切……这有点令人寝食难安。]
代理人:弥赛亚,我的意思是,你一直待在这里也没任何意义。
弥赛亚:我留在病房休息就足够了。
代理人:不准备回到我的房间吗?
弥赛亚:无所谓,反正我都不会真正意义上的从您身边消失。
代理人:……那让我一个人安静待会儿吧。
弥赛亚:了解。
代理人:……
[弥赛亚缓缓点了点头。]
[如同命令般的请求发出后,她确实没有再说话了。]
[只是彼此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当我的目光打算挪向别处的几分钟后,那微弱的声音又继续从我身后传来。]
弥赛亚:我还有一个问题。
代理人:哇啊,别吓我。
弥赛亚:这是最后的问题了,接下来我会彻底闭嘴。
弥赛亚:拜托了。
代理人:……请讲。
[看不见修女的脸,却听出了她那比平时更加低沉而警惕的嗓音。]
弥赛亚:在您的身上,似乎有种非凡的力量?
代理人:……什么?
弥赛亚:您是否知晓那个神秘力量的真相?
代理人:我想,这应该是两个问题。
弥赛亚:抱歉,我换个说法。
弥赛亚:您见过神迹吗?只回答有或没有即可。
代理人:神迹……
[我无法理解这段问答的含义。]
[如果是代指「某种无法被现有理论解释的超自然现象」,那么自灾厄从天而降之日起,人类文明所触及地方早就处处布满了所谓的神迹。]
[但对于如此思考的弥赛亚,任何通俗的对白都会显得太过廉价……所以这肯定不是她的本意。]
代理人:……
[若是向她继续确认这个词的定义,我就会从答复方变成提问者……然而我完全没必要深究一位虔诚修女的脑回路。]
[对于弥赛亚这类「坚定侍奉某种神圣的人群」,无论给予她的答案写是或不是,其实都是在肯定她提问中可怜的唯心主旨。]
[没有答复的价值。]
弥赛亚:我能否把您的沉默视为一种回答?
代理人:除了沉默外,我只能回答不知道。
弥赛亚:是没法找到适当的词汇来形容吗?
弥赛亚:您也可以直截了当的用通俗单词描述当时的心情,我会尽力理解的。
代理人:我的注意力都在格蕾特身上,并不在乎什么神迹。
弥赛亚:可它就出现在了您的身上,您难道没有察觉?
代理人:比如说?
弥赛亚:女疯子掐着我时,在您身上产生的,那道……幽白色的光环……像是闪电击穿空气时产生的球状离子。
弥赛亚:但它的形态并未因物质碰撞而昙花一现,所以我相信……那绝非气候现象。
弥赛亚:我无法用自己知识去理解那个奇景,而它只是极为稳定、仿佛静止般将您包裹在那里,好似——
弥赛亚:神迹。
代理人:我懂你的意思了……
代理人:这个词一般称作「幻觉」。
弥赛亚:请不要笑话我。
代理人:别忘了当时你受了伤,我也刚脱离格蕾特控制,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都很难让自己保持理智。
弥赛亚:不,我非常清醒。
代理人: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代理人:对了,还记得那个房间的构造吗?
代理人:大量高功率电器能令环境产生电磁辐射,这种情况下人脑也会受到影响,不论如何理智的人也控制不了神经激素的分泌。
代理人:我只能说我俩都有可能看见了幻象。
弥赛亚:可既然您也看见了,就说明不是巧合。
代理人:不……我没有产生幻觉。
代理人:你看见了什么我不清楚,但起码我的视线里一切都是正常的。
弥赛亚:您难道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脱离疯女人的控制?
代理人:格蕾特的绳结是我自己解开的。她从一开始就不擅长打死结。
弥赛亚:……
代理人:你应该还想问我火与爆炸的事?……不过我想,也许是我无意打中了放置燃油的储物柜吧。那地方什么都有。
弥赛亚:您的解释太生硬了。
代理人:但至少现象可以通过人为的外力产生。
代理人:至于剩下的……我向来就当它是梦了。
弥赛亚:那么,您梦见了什么?
代理人:我是那种每天都会做一场梦,但醒来就忘记的人。
弥赛亚:……您完全不记得了?
代理人:是。完全不记得。
弥赛亚:这……
代理人:……抱歉。
弥赛亚: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吗?……就不能再仔细想想?
[我稍微避开了弥赛亚的脸,尽可能不去看她的眼睛。]
代理人: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无能为力。
弥赛亚:……
[她的嘴角没有一丝变化,似乎把我的解释当成了事实。]
[但实际上……在实验室昏睡的期间,我的脑海里确实曾闪数个模糊虚像构成的人影。]
[以及随着人影出现,响起过一道的神秘声音……这些我都还记得。]
[不过,我并不想把这一切再告知弥赛亚。因为这样下去,话题只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也已经记不清那个声音与我说过什么。目前能用于形容和佐证的「神迹」的条件也根本没有。]
[所以我建议将此事权当一场梦。]
弥赛亚:嗯?
弥赛亚:……我还没说过「请进」吧?
J先生:教会的修女?
弥赛亚:有什么事吗,博士?
代理人:J先生……
[他的视线在我们之间来回游离。]
J先生:……莫非我来得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代理人:晚上好,J先生。
J先生:原谅我的无礼,代理人君,我以为那种程度的爆炸会让人昏睡很久。
J先生:没注意您已经恢复意识了。
代理人:我不介意的,博士,您先坐吧。
J先生:不必了,这样就好。
J先生:您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能直接参与进工作中吗?
代理人:你还真够直接的。
[假设安保等级真像弥赛亚所说那样森严,那有人要在毫无通知的情况下冲入这间病房……一定是带来了一件需要我以代理人身份做出重大决策的要务。]
[总之,无论如何都无法回避。]
代理人:……无大碍,您直说吧。
J先生:接下来的内容涉及学联高层的政治机密……
[J瞥了一眼弥赛亚,眼神略显抗拒。]
[我懂他的意思。]
代理人:我明白了。
代理人:就是这样,弥赛亚小姐。虽说和你的使命互斥,但碍于上面的意思,我们只好暂时先说再见了。
弥赛亚:……回见。
J先生: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