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战线:对话回忆/世界革命战争宣言

来自萌娘文库
跳转至: 导航搜索

手机游戏《灰烬战线》主线剧情第二十四章:反叛的种子。作者:余烬组(Embers Studio)

灰烬战线:对话回忆/WishYouWereHere ◀︎ 灰烬战线:对话回忆/世界革命战争宣言 ▶︎ 灰烬战线:对话回忆/ComfortablyNumb

斯卡蕾特:各位布尔乔亚的废物,你们听好。
斯卡蕾特:我们将在全无名之城的范围内掀起一场对你们的处刑。
斯卡蕾特:为了扫清地球最根深蒂固的污秽,我特此再进行一次宣战布告。
议员:那个DOLLS,该不会是之前……
斯卡蕾特:你们发迹的历程,事到如今我已经再清楚不过。
斯卡蕾特:你们数个世纪以来对自己同胞的侵略、压迫,难道不能等同于墙外的天灾所带来的鲜血淋漓的历史吗?
斯卡蕾特:所以你们都是一样的。
斯卡蕾特:由于你们的愚蠢导致社会资源分赃不均,进而令既得利益者做出强盗行径!
斯卡蕾特:但事到如今,却仍然用崇高的话语欺骗我们!
斯卡蕾特:骗我们做没意义的自相残杀、送死……这个事实早已毋庸置疑。
斯卡蕾特:……我不能再让我的家人受你们蛊惑了。
斯卡蕾特:被告集团星尘联邦,既然你们有权处治东亚民众,那我也有权对你们处以死刑;
斯卡蕾特:被告集团王立白蔷薇,既然你们有权屠戮南非劳工,那我也有权对你们处以死刑;
斯卡蕾特:被告集团黑十字帝国,既然你们有权践踏希伯来流浪者,那我也有权对你们处以死刑;
斯卡蕾特:被告议员——尼克松,基辛格,佐藤,既然你们有权剥削同胞,那我也有权杀死你们!
斯卡蕾特:既然你们有权力用子弹肆意处治DOLLS的生命,那我也有权将匕首扎向你们龌龊的心脏!
斯卡蕾特:既然你们有权肆意占领我们的家园……那我用炸弹爆破联邦大楼,极东防卫厅,还有你们的家,一定都是能被容许的!
斯卡蕾特:倘若你们还觉得世界尽在你们的掌握之中,那你们就该意识到自己判断错了!
斯卡蕾特:布尔乔亚的废物们,你们的时代马上将要终结。
斯卡蕾特:我将为了最后的斗争,战斗到最后一刻。
斯卡蕾特:我们会毫不犹豫地把ARMS的枪口指向你们的联合军。
斯卡蕾特:而联合军,我伟大的卫国战士,如果你们不想自己麾下的士兵贸然送死,就请立即调转枪头。
斯卡蕾特:把敌意对着背后那些欺骗和操控你们的猪猡。自此,我们仍会发自内心的尊重你们。
斯卡蕾特:否则一切妄图阻挡「伊诺西斯主义」的势力,我们都会竭尽全力抹杀。
斯卡蕾特:……
斯卡蕾特:……我的话说完了。
斯卡蕾特:以上,是我在此发表的世界革命战争宣言——
斯卡蕾特:……
斯卡蕾特:行动开始。
斯卡蕾特:……

[清晰的敲门声唤醒了我的意识。]
喀秋莎:代理人阁下,今日有位要人求见。
代理人:让她进来吧。
[……]
IS-1:早上好,元帅同志。「K」受您照顾了。
代理人:没什么,都是我该做的。
代理人:还有,IS-1,在这里的时候,和过去一样叫我代理人就行。
IS-1:好的……
代理人:嗯,那么……你先回避一下吧,喀秋莎。
代理人:IS-1小姐一定有什么要事想找我单独谈谈。
喀秋莎:遵命。
[喀秋莎见IS-1比以往更加沉重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离开了理事长室。]
IS-1:……
IS-1:真是不错的地方。我还不知道维修会大楼有这样一间屋子。
代理人:前理事长的恶趣味而已,没什么好值得观赏的。
代理人:把指挥室搬到这里,也只是单纯觉得顶楼能看到更远的地方。
IS-1:原来如此……
[IS-1若有所思地在走道两旁回荡了一会儿。]
[我从窗外远眺暴雨覆盖整座城市的同时,也看见了玻璃倒映着的IS-1的面色。]
代理人:说正事吧,IS-1。今天怎么有空莅临寒舍?
IS-1:有了一个更为紧急的问题,代理人。
代理人:请讲。
IS-1:您之前可否收到过一份文件?
代理人:长什么样?
IS-1:红色的封底,其中记载了,呃……红色十月同盟如何重振正规军的军纪,与调整委员会内部政治导向的相关内容。
IS-1:我是来取走它的。
代理人:……是这份吗?
[我看了她一眼,打开了抽屉,将其中拆开的文件递送到了她的眼前。]
IS-1:没错,我希望您将文件交还于我。
代理人:最后不是要签名吗?可我还没有动笔。
IS-1:……咦?
IS-1:啊,那现在有空不妨也……
代理人:抱歉,IS-1,虽然我对俄语算不上精通,但理解几个单词还是绰绰有余。
代理人:你看,从这一处开始,文件上的斯拉夫字母大多代表了同盟公民的职位及姓名,没错吧?
代理人:然后……这里的「惩处」,又指什么?
IS-1:……
[倒影中的她哑言了,面色难堪,眼角颤了颤。]
代理人:……回答我,IS-1小姐。
代理人:要求我本人参与军务的同时,为何根本不将相关内容翻译成通用语?
代理人:委员会在心存侥幸什么?
IS-1:……这是误会。
IS-1:寄送给代理人的信为统一格式,忘记翻译工作是我的一个小小的疏漏。
IS-1:今日我特意前来告知也有是这个理由。
代理人:很好……那就请帮我解释一下这上面的内容。
代理人:请务必如实地告诉我,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会被判下死刑?
[IS-1难掩不安地微微低下了头,似乎有些难为情。]
IS-1:……这是结晶王座战役前期,严重违反同盟法律的一部分地方军官与商人。
IS-1:虽说直到您签发惩戒令为止,委员会都暂且称他们为「疑犯」……但事实上他们根本再没有辩解的余地。
IS-1:这些家伙注定要被惩戒。而委员会也是出于对红色十月同盟学联的统治义务,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代理人:你们的整顿就是指对人类生命的审判?
IS-1:您不必质疑事件的真相,特别军事法庭也花费了近一年的缜密调查,才对他们做出如此判决。
IS-1:倘若不是出于对同盟律法完全遵守的原则,最高量刑过程……完全可以绕过各大元帅,只派遣肃反委员会成员跟进执法即可。
IS-1:等待您的意见,就只是出于对您最质朴的尊重。
代理人:……他们是那段时期追随我出生入死抵抗镰虫种入侵City的将士。也是日后帮助学联重振战后建设的同盟企业家们。
代理人:到底犯了什么罪,才能严重到出动契卡的地步?
IS-1:要把内容逐个梳理要花太多时间——
IS-1:简而言之,他们将作为严重损害学联生存利益的「人民公敌」而存在,以死亡代替赎罪。
代理人:什……
[我几乎快要跳了起来。]
代理人:这么严重的事我怎么一开始没听过?
IS-1:委员会认为我们仍需顾忌代理人您的情绪与工作压力,因此不得不做出一些体谅。
IS-1:总之,只有发生对社会危害极其严重的事件时,您才将被安排进处理人员中。
[我重新翻阅起了那份文件,原文用钢笔零散批注的俄语,也随着原文的混乱而越加缺乏条理。]
代理人:别替他们辩解,IS-1,这一年来我已经直观感受到了同盟对我多重立场的担忧。
IS-1:请相信我们,代理人……您与维修会永远都是同盟最忠实的伙伴。
IS-1:所有对您健康状况的担忧,都源自我们的真心。
代理人:你能对着维修会的纹章发誓吗?
[我指了指天花板——IS-1看见墙上那面黑白色的旗帜后,颤颤巍巍地深吸了一口气。]
IS-1:也许您需要平复一下……
[她露出了微弱的笑意,拿起我身旁透明的杯子,走到了靠门的书柜为我斟了一杯白兰地。]
[加入冰块后,她将酒送了过来,我接下了她的酒杯。]
IS-1:IS-1对您发誓……我至死都是维修会的IS-1,您永远的书记长。
代理人:……
[我站在窗前,一言不发地从倒影中与她对视了数秒,但那双眼睛里,我似乎看不到光亮。]
代理人:也罢……
代理人:……从现在开始,我要重新审阅这份送刑名单。
代理人:这期间我会与你一一核对内容详细,因此需要花上更长的时间。
IS-1:我明白了。那之前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代理人:……
[我将杯中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后,重新审阅起了报告。]
代理人:……第一排被圈起来的人都是什么身份?
IS-1:彼得格勒军团的政委们,以「出卖同盟情报为己牟利」为由,遭契卡逮捕。
代理人:尼古拉与格里戈里……他们难道不是同盟的政治局委员与企业家吗?
IS-1:没错。
代理人:委员会要肃清红十月自己最重要组成部分……他们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IS-1:他们知道,也更清楚自己的时间已所剩无几。
代理人:什么时间?
IS-1:与各大学联最高权威和平相处的日子。
IS-1:您想想看,虽然结晶王座的危机已过去,但那次战役后诞生的关于铀爆的绝望与失望,不也仍在我们身边延续吗?
IS-1:尤其是过去遭受污染的民众们,他们总是偏执地解读着雷科夫元帅的努力。
IS-1:这种情况面前,一旦有谁故意进行错误引导——那把悬在我们头上的剑,便会加速倾斜。
IS-1:到时候不仅仅是联邦……
IS-1:连红色十月同盟随时都会以「未能消灭共生种封控污染」为由,面对来自各大学联更强烈的胁迫与冲突。
IS-1:代……元帅阁下,请不要再做无谓的拖延。
IS-1:为应对那场即将到来的战争,那些身处灯火辉煌的俱乐部,不断违背祖国纲领出卖学联利益的家伙,就必须被扼杀。
IS-1:只有这样,同盟才将达成前所未有的统一,划开黎明前的昏暗!元帅阁下!
代理人:啰嗦……
[IS-1拿起文件夹,接着再次重重地摔回原位。]
[她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眺望窗外明亮的天空。]
IS-1:拜托了,代理人,拜托了……
IS-1:我清楚自己正不断妨碍维修会收复故土的伟大念想,更是以道德及地位的名义,左右您达成不切实际的要求……
IS-1:但我们,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
IS-1:红色十月同盟,好不容易在这充满废墟的十字路口成长至它的青年阶段。我们不想就这样……断送掉它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人的未来……
IS-1:我……
IS-1:……
[她的说话声渐渐变得有些嘶哑了。]
代理人:你也是个被政治宏图蒙蔽双眼,最终只能被囚于过去的可怜人,IS-1……
IS-1:我——
代理人: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回避着军衔所带来的荣誉吗?就像我也不曾出席各典礼那般。
[答非所问似的,我再次通过玻璃的反光注视起了她。]
IS-1:我不知道……
代理人:因为我早意识到,我终有一天将被迫行使与元帅身份所对等的权力。
代理人:而到时候,我自己却没有把握能谨慎地使用它——
代理人:就恰如此时此刻。
IS-1:嗯……
代理人:如果真到了需要履行我职责的必要时机,我一定当仁不让……可现在看起来,我们的所作所为却十分草率。
代理人:仿佛因个别党魁的个人恩怨,从而操控代理人施以报复……即便不是,但看起来也像这么回事。
IS-1:……
代理人:所以,光靠与你争论就得出结果,是全然不现实的。至少我需要要见见他们。
代理人:——这起案件的最高负责人。
IS-1:……帕维尔·苏多普拉托夫中将。
代理人:明白了,我之后就启程去见他。
代理人:而且格里戈里他们……有必要的话,我会和他们挨个单独谈谈。
代理人:到谈话结束后,我们再见一见面吧……届时,我想我会给在座各位一个明确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