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战线:战地奇谭/金樽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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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游戏《灰烬战线》角色喀秋莎战地奇谭剧情。作者:余烬组(Embers Studio)

灰烬战线:战地奇谭/列车向前 ◀︎ 灰烬战线:战地奇谭/金樽对月 ▶︎ 灰烬战线:战地奇谭/你在说谎

[某家餐厅内——]
伊万:原来小喀秋莎就是传闻中的DOLLS啊,怪不得这么厉害。
喀秋莎:是的,还以为您早就知道了。
[祖孙俩各点了一份简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休憩着。]
伊万:嚯嚯,我还是第一次见真正的DOLLS。
伊万:真厉害啊,我还以为DOLLS都是那种身高三米,虎背熊腰的大个子呢。
伊万:没想到却是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喀秋莎:吃惊吗?
伊万:比起吃惊更多的是敬佩吧,一想到我们的安生日子都是靠像小喀秋莎一样的姑娘奋战得来的。
伊万:不由得让人心生敬意,或者说惭愧吧。
喀秋莎:不……实际上我很少接触真正的战场。
喀秋莎:对我来说,大后方的情报工作才是我的使命。
喀秋莎:那些真正活跃在战线的英雄们才更配得上您的称赞。
喀秋莎:我听说在我们红十月,仅靠一人之力拖延灾兽群侵袭的DOLLS可不算少数,
伊万: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值得钦佩的人啊。
伊万:按照我们斯拉夫的传统,我得敬你一杯,我干了,小喀秋莎就随意吧。
喀秋莎:我看您只是想找个借口再贪一杯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喀秋莎还是紧跟伊万的动作,拿起身边的果汁喝了起来。]
伊万:呼~嘶~~~~~哈!
伊万:хорошо!
伊万:诶?咱们的小英雄怎么愁眉苦脸的?
喀秋莎:我在想接下来的旅途要怎么办,火车是不可能再坐了。
喀秋莎:越是接近终点,路上的哨卡只会越来越频繁。
喀秋莎:让我全程躲进夹缝里当然不是问题,可在车站那种人多的地方大摇大摆地出来只会招来怀疑。
伊万:直接走着呢?
喀秋莎:不行,这里离下个镇子太远了,我们没有准备露营设备。
喀秋莎: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到还好。
伊万:抱,抱歉,老头子我拖后腿了。
喀秋莎:不,我并不是在指责您,如果有像样的交通工具的话……
[就当喀秋莎还在思索有关交通工具的事情时。]
[一辆缓缓驶近餐馆的卡车吸引了伊万的注意。]
伊万:喂,小喀秋莎,你看那个行吗?
喀秋莎:哪个?

[餐馆外——]
[趁着司机大快朵颐的功夫,两人偷偷溜上了车,喀秋莎看着车棚内木桶上的文字沉声道。]
喀秋莎:“葛雷丽酒庄”……
喀秋莎:原来如此,是酒厂运货用的卡车吗。
伊万:我刚才找老板娘打听了,这是附近一家小有名气的酒庄。
伊万:十里八乡的葡萄酒都是他们在供应,而且正好下一站就是我们要去的镇子。
[这是一辆带棚顶的小卡车,车内满载着硕大木桶。]
[沁人心脾的葡萄香味,即使不用喝,也能感受到它们的香醇。]
伊万:嚯~这可真是……呲溜(吸口水)
喀秋莎:伊万先生,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哦,我可不想再生事端。
伊万:放心吧,我还没有老年痴呆到那种地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不一会儿,吃饱喝足的司机回到驾驶室。]
喀秋莎:车子启动了,一路上会很颠簸,尽量抓稳旁边的栏杆。
[卡车行驶在乡间道路上,司机哼着小曲。]
[时有的颠簸对他来说稀疏平常,这可苦了在货仓中的二人。]
伊万: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会抖。
伊万: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喀秋莎:稍微忍忍吧,上公路就好了。
伊万:希望我能撑到那个时候……
[正当两人在谈论路面话题时,卡车慢慢停下了。]
巡逻队:靠边停车,例行检查。
伊万:该死,怎么这么倒霉,走小路都还有哨卡。
喀秋莎:说明对敌人而言,事态已经紧急到这种地步了。
喀秋莎:做好逃跑的准备,身为DOLLS的我无法主动向人类发起进攻。
巡逻队:嘿,下午好,亚历山大,今天过得还好吗?
司机:鲍里斯,你这天杀的,抽什么风搞这么勤快。
司机: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巡逻队现在也成劳模单位了?
巡逻队:别提了,还不都是上头给的压力太大了,现在只要是出城的车,无论大小都要检查。
巡逻队:说是要查什么逃犯,我看呐,准是那些贵族老爷们又丢了什么贵重物品。
司机:你上午不是刚检查过吗?
巡逻队:形势所迫,老伙计,就当是帮我刷刷业绩吧。
巡逻队:回头我让队里再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司机:你这滑头,哪次不是给你算的成本价。
司机:行吧,我也不跟你多废话,等我一会儿,我给你把货箱打开。
[司机走到车尾,一把掀开篷布。]
伊万:……
喀秋莎:……
[无处可藏的老人佝偻着身子,一只手将自己的帽子压在胸口。]
[满脸歉意地看向司机,另一旁,是瑟瑟发抖的少女。]
[眼神像被惊吓到的小动物般,无助地矗立着。]
[不需要过多解释,二人的眼中写满了“请帮帮我们”。]
[司机一言不发,旋即重新把布盖上。]
司机:我说,鲍里斯。
司机:今天能不能通融一下,当做没看到我呢。
巡逻队: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巡逻队:难道你车上真的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司机:一些黑市上淘来的东西罢了。
司机:你知道的,世道艰难,谁都想挣点快钱。
司机:我还想给玛丽多存点嫁妆,拜托了,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今天就当没看到我吧。
巡逻队:这我可不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上头盯得紧……
司机:……
司机:鲍里斯,你们工作也辛苦了,来,兄弟们都抽根烟休息休息。
[说吧,司机将一个烟盒塞进巡逻队队长手中。]
[队长瞅了瞅烟盒中塞满的钞票,又看向满脸堆笑的司机。]
巡逻队:亚历山大,可不止有你有儿女,我也有家人要养,你知道的,我老婆上个月才又给我生了个儿子……
[司机顿了顿,无奈解下手腕上的表,塞到巡逻队长手中。]
巡逻队:嘿,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小子这么上道。
司机:就当给你儿子的出生贺礼,回头我一定亲自去登门恭贺。
巡逻队:……
巡逻队:行,这烟我不白抽,大家日子都不容易。
巡逻队:我也不想为难你,回头送两瓶你们最好的葡萄酒给兄弟们尝尝味儿就好。
司机:好,节后忙完了就给你亲自送过去。
[很快,卡车被重新启动,一路上,司机一语不发只是默默开着车。]
[不知过了多久,卡车才又慢慢停下。]

[再次掀开篷布,映入二人眼帘的是一处宁静村落。]
妇人:孩子她爸,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妇人:这两位是?
伊万:夫人您好,鄙人名叫伊万。

亚历山大:真是岂有此理,只不过是为了自保而还手就要扣上暴力犯罪的帽子。
亚历山大:这些教廷的老爷们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伊万:哎……
伊万:这孩子命苦,从小没了爹娘和我相依为命。
伊万:要不是看咱们好欺负,这些狗腿子哪会这么嚣张。
妇人:也是苦了这姑娘了,明明和我们家孩子也差不多大。
[伊万口若悬河地编造了一套说辞,解释清二人逃亡的理由。]
[看着悲惨身世的喀秋莎,夫妻二人不由得心生怜悯。]
亚历山大:老先生,您放心,我们不会和那群虫豸同流合污。
亚历山大:你们爷孙可以在这儿安心住下,暂时避避风头。
喀秋莎:很感谢叔叔阿姨,但我们打算明天就走。
喀秋莎:爷爷之前给姑妈寄了信,如果对方在新伏尔加迟迟没有我们的消息,会很着急的。
亚历山大:这……
妇人:孩子她爸,你有办法能带他们进城吗,平时你的点子不是最多的吗。
亚历山大:如果是平时的话,只要藏在货箱里就好……
亚历山大:可刚刚你们也看到了,这哨卡可不是一般的严,就连平时摸鱼划水的家伙都被动员了。
伊万:我们可以躲进装酒的空桶里,那个大小的话,我和小喀秋莎一人躲一个应该没问题。
伊万:不会白白让您亏钱,我可以出钱向您买。
[亚历山大摇摇头,脸上写满了无奈。]
亚历山大:抱歉,老先生,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亚历山大:我今早过哨卡的时候,那些巡逻队检查得可认真了。
亚历山大:几乎是把每个桶都查了一遍,里面有没有酒水,稍微晃一晃就知道了。
亚历山大:我打从出生起就没看过这些家伙工作这么认真。
亚历山大:看来小喀秋莎的一巴掌把那纨绔恶少扇的可不轻。
喀秋莎:他们想找的目标只有我一个,有没有什么办法,哪怕只能藏下一个人。
亚历山大:嗯……
妇人:诶!孩子她爸,尤金叔叔那辆马车怎么样?
妇人:正好叔叔明天要拉麦子去城里的磨坊,我看伊万老爷和尤金叔的体型差不多。
妇人:给伊万老爷稍微乔装打扮下,让他驾着马车去如何?
妇人:孩子可以躲在麦草堆里。
伊万:这倒是个好主意……
亚历山大:这可不行,孩她妈你是没见到那些哨卡是怎么查的。
亚历山大:即使全是麦子,他们也会拿刀捅两下。
亚历山大:不行不行,藏在里面可太危险了。
喀秋莎:叔叔,没关系的,我体型小,只要紧贴车棚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亚历山大:这……
伊万:亚历山大先生,你的担忧我能理解,我们踏上逃亡之旅时,就做好面对风险的觉悟。
伊万:您放心吧,真要是到了那一步,我也认了,大不了就是举手投降。
伊万:我拼了老命也要让小喀秋莎跑掉,是不会让小喀秋莎受任何伤害的。
喀秋莎:叔叔,我求您了,请帮帮我们吧。
妇人:孩子她爸……
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好吧,尤金叔那边我会去说,伊万先生我再给您一封信。
亚历山大:等您到了城里找到磨坊,只要把信交给老板,他会帮忙善后的。
伊万:这再好不过了,请再次接受我由衷的感谢。
亚历山大:没关系,这乱世大家都不容易,能帮一把是一把。
亚历山大:对了,今天是村子里的收获节,一年一度庆祝丰收的日子。
亚历山大:两位要是愿意的话,可以一起参加。
亚历山大:伊万先生,今天咱酒庄里的酒可以敞开肚子喝哦。
伊万:真的吗!?实不相瞒,其实从上车开始我就馋的不行哈哈哈。
亚历山大:哈哈哈,那让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喀秋莎:……(无奈)
妇人:真是的,男人们一提起酒的话题就没完没了。
妇人:喀秋莎平时照顾醉酒的爷爷一定很辛苦吧。
喀秋莎:不,那个……
妇人:难得今天到我们这儿来,不如好好玩一玩吧。
妇人:咳咳!
妇人:玛丽~不用偷听了~
[妇人朝门的方向轻声呼唤,与喀秋莎年纪相仿的姑娘弹出身子。]
[当然喀秋莎从一开始就发现了她,似乎只是小孩子的好奇便不再在意。]
玛丽:我才没有偷听呢,妈妈。
妇人:来这边吧,伊万爷爷和喀秋莎是远道而来的客人。
妇人:现在你爸爸要和伊万爷爷谈些正事,你就带着喀秋莎去好好玩玩吧。
妇人: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你们的。
玛丽:我知道了,妈妈。
玛丽:你好,喀秋莎,我是玛丽。
喀秋莎:你,你好。
玛丽:走吧,喀秋莎,我带你去葡萄园那边玩。
[喀秋莎望向伊万,在外人看来好像是孩子在征求家长的同意。]
[伊万则知道定是喀秋莎担心自己办事不利。]
伊万:安心吧,小喀秋莎,爷爷就呆在这儿和亚历山大大叔聊会儿天。
伊万:你就趁这个功夫和小玛丽一起玩会儿吧。
喀秋莎:我明白了,爷爷,剩下的事就拜托你了。
[玛丽兴奋的拉起喀秋莎的手,一溜烟跑没影了。]
妇人:真是个冒失的孩子,哪像小喀秋莎这么文静。
亚历山大:就是,要是她能学到小喀秋莎一半的成熟就好了,真让人不省心。
伊万:两位过奖了,我们家的小喀秋莎或许早熟得有些过头来了。
伊万:话说二位,不知道村里有没有工坊一类的地方,我想去借一些东西。

[太阳已至西方,天空却依旧难以觅到晚霞的痕迹。]
[只听嘶嘶作响的虫鸣,昭示着傍晚的来临。]
[人们们结伴而行,为即将举行的盛会忙碌着。]
伊万:哟,小喀秋莎,原来你在这。
喀秋莎:原来是伊万先生,怎么样,马车的事谈妥了吗?
伊万:一切顺利,我以帮尤金先生和其他村民校准村里的钟表为条件,借到了马车。
伊万:真是民风淳朴的村子啊,要不是赶着回家m我真想在这个村子多住几天。
喀秋莎:您知道的,对我们来说任务才是第一位。
伊万:啊,我明白,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自己的家人呢。
[提到家人,伊万眼睛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情。]
喀秋莎:伊万先生?
伊万:啊,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伊万:说起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小玛丽呢?
喀秋莎:我们把下午刚摘的葡萄送去酿酒的作坊,正好缺踩葡萄榨汁的人手。
喀秋莎:玛丽自告奋勇去帮忙了,我不太擅长做这个,于是就帮忙运一些残次葡萄。
喀秋莎:诺,如你所见。
伊万:嘿~原来小喀秋莎也有不擅长的事啊~唔唔(拿起葡萄品尝起来)
喀秋莎:DOLLS又不是万能的,喂,这可都是坏掉的啊,您别吃了。
伊万:唔嗯,不愧是专业酒庄,即使是坏掉的葡萄依旧美味可口。
伊万:倒不如说这种稍微坏掉,天然发酵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伊万:我已经在期待晚上的宴会了。
喀秋莎:……
喀秋莎:哎……(叹气)
喀秋莎:我真是拿您没辙,您是最好还是适可而止,明天一早可要启程。
喀秋莎:吃坏肚子我可不管。
[这么说着,伊万又往嘴里塞了一颗。]
[两人就这样一边走着,一边攀谈起来。]
伊万:说起来,DOLLS也会像普通人一样生病吗?
喀秋莎:嗯……
喀秋莎:关于这一点,解释起来会很复杂,虽然人类的病毒对DOLLS来说完全无害。
喀秋莎:但是偶尔DOLLS也会出现类似生病的症状,这都是在塔迪斯……
喀秋莎:不,没什么。
伊万:嚯,真是了不起。
伊万:真可靠啊,老夫年轻那会儿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摔角好手。
伊万:别看我现在弱不禁风,老头子我年轻时候可是很能打的。
伊万:啊咳咳咳咳!
[伊万边说着,边在喀秋莎面前比划起来。]
[也许是用力过头,反倒是自己一口气没喘上来,用力咳嗽起来。]
[喀秋莎只得无奈的帮“爷爷”拍着背。]
喀秋莎:您不用那么卖力,我相信您。
喀秋莎:可别再不计后果的耍帅了。
伊万:哎,大概是修了一下午的钟表给我累得。
伊万:看来我这把老骨头终究是不中用了。
伊万:这次退休回老家,真的要享享清福了。
伊万:衰老对人类来说真是件可悲的事情。
喀秋莎:抱歉,身为DOLLS的我,很难理解到人类这种情感。
伊万:这也难怪,DOLLS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几乎就是永恒的存在。
喀秋莎:这点刚好和您想的相反。
伊万:诶?
喀秋莎:以人类的价值观来看,我们DOLLS的寿命反而是很短暂的。
喀秋莎:诚然,若是把我们同一型号的DOLOLS视作一个整体,寿命几乎可以说是无限的。
喀秋莎:但是以个体而言,情况又不太一样。
伊万:这是怎么一回事?
喀秋莎:正常来说DOLLS不会有“死亡”这一概念。
喀秋莎:可为了执行任务,我早就断开了与原体的联系。
喀秋莎:虽然我依旧是“我”,其他的K也依旧是“我”。
喀秋莎:但在某种意义上,我的存在已经区别于原体,成为独立的个体。
喀秋莎:个体能提供的价值是极其有限的。
伊万:这,这么说的话……
喀秋莎:没错,如果我在这次任务中死去,我的原体不会共享“我”的记忆。
喀秋莎:而“我”会迎来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虫鸣声归于寂静,风略过少女的发梢。]
[在斑驳的树荫下,喀秋莎发丝反射的光彩显得格外凄厉。]
[叶子沙沙作响,被风从树上扯下,重重摔向地面。]
伊万:……
喀秋莎:怎么了?伊万先生,一脸凝重的样子。
喀秋莎:听了这些,是想说些同情我的话吗?
伊万:小喀秋莎……
喀秋莎:不必在意,我们本就是被量产出来的消耗品。
喀秋莎:燃烧自身是我们的天命,倒不如说除了做这些,我们一无是处。
喀秋莎:或许在一次次任务中逝去才是我们应得的天命。
伊万:不,我是想……
玛丽:喂!伊万爷爷,喀秋莎!
玛丽:丰收节的宴会就要开始啦,我们快回我家集合吧!
[玛丽的到来打断了对话。]
[伊万吞了口唾沫,把想说的话憋回肚子里。]
喀秋莎:走吧,伊万先生,看来这场旅途结束之前我们的演出还得继续。

[宴会从傍晚一直持续到深夜。]
[从开胃甜点到牛羊肉炖煮的浓汤。]
[从主食面包到铁签串起来的肉串。]
[琳琅满目的珍馐与美酒被端上大桌。]
[村里的人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欢笑着,推杯换盏间好不热闹。]
[伊万早已靠三寸不烂之舌与村民们打得火热,与他们大口大口畅饮美酒。]
[喀秋莎也被村里的其他小姑娘簇拥着,争相让其分享着村中不曾见过的趣事。]
[不知道是否该夸奖喀秋莎出色的演技,她与其他孩子嬉笑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一个真正的人类小姑娘。]
[很快热闹的会场也逐渐奚落起来。]
玛丽:那爸爸妈妈,还有伊万爷爷,我和喀秋莎就先回房间了哦。
玛丽:我还有好多有趣的事要给喀秋莎讲呢。
喀秋莎:那么,叔叔阿姨,爷爷你们早点休息,我们先回房间了。
亚历山大:嗯,玛丽要和小喀秋莎好好相处哦~嗝~
伊万:小喀秋莎,明天见~嗝~
亚历山大:伊万叔,咱们换个地方接着喝~今天一定要尽地主之谊,把你放倒嗝~
伊万:嚯嚯,年轻人,胆子不小,论喝酒你伊万大爷还没怕过谁,来,咱们接着喝嗝~
妇人:喂~孩她爸,你悠着点,人家伊万叔明天还要赶路。

[酒鬼们声音越走越远,喀秋莎和玛丽已经躺到了床上。]
[像闺中密友一般,玛丽拉着喀秋莎的手谈天说地。]
[不久便率先进入梦乡。]
喀秋莎:还真是个孩子,这么快就睡着了。
[连日来紧张的情绪突然得到了放松,喀秋莎的眼皮也渐渐有些支撑不住。]
喀秋莎:竟然会感到疲劳,真是丢情报工作者的面子,稍微休息一会儿吧……
[喀秋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