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战线:对话回忆/A Tempest of Temptation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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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游戏《灰烬战线》主线剧情第十六章:阴霾腹地。作者:余烬组(Embers Stu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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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公爵:我喜欢你,代理人,很久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红公爵:不过有一点我是可以保证的——我一心一意地追随维修会所代表的伟大理想。
红公爵:我知道有一些惨痛的事实无法挽回,但我是一个领导者,我不能让一些个人感情和眼前的次要的需求,耽误了更重要的计划。
红公爵:取舍是一件残忍的事,但为了当下的伦理感受,而将惨痛的事实遗留给未来,绝对是错误。
[她退后了一些,阴霾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层黑纱,微妙的笑容在阴影的黑纱之后若隐若现。]
红公爵:想要喝一杯吗?我们可以换个地方接着聊。

>>>>选项 ☆有什么就在这儿说吧。

代理人:有什么就在这儿说吧。
代理人:[我看着她,并不准备对她用意明显的邀约过多回应。]
代理人:[那个DOLLS笑了一下,然后抱住自己手肘,同样走到了窗边,眺望着没有光芒的末日之都。]
红公爵:我听别人说,你是个非常正直的人,看来传言不假。
红公爵:不过,说不定只是你不太善于和人交道罢了。
代理人:就当是那样吧。这也并不让我烦恼。
代理人:更何况,我可不太认同你刚刚说的话。
红公爵:哪一部分?
代理人:格蕾特的失踪让维修会的工作受到阻碍。
代理人:[她饶有兴趣地哼了一声。]
红公爵:继续说下去。
代理人:维修会有没有格蕾特并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你们需要持续地参与到末日中对灾兽的战争中。
代理人:毁灭灾兽意味着获得矿产。战役中产生的利益,掉落的资源,虽说有专门的分配机构进行仲裁和执行,但第一手的分配一直都是维修会的掌控范围。
红公爵:所以呢?
代理人:我想这一定是个繁重的工作,红公爵阁下。也就难怪维修会对于边境的DOLLS们受到的虐待和痛苦可以充耳不闻,
代理人:毕竟参与City中的资源分配,才是一项……更有价值的工作。
代理人:明码标价的那种价值。
代理人:[稀薄的月光之下,她的脸埋藏在阴影中,我只看见那对赤红的双目深处闪过一抹光。]
红公爵:所以呢?你接下来是准备要声讨维修会的名义之下投入的慈善吗?别像个小孩子一样了。
红公爵:我不反驳你对我的指责,但是对于参与什么利益分配我可不感兴趣,维修会比你想的要重要多了——
红公爵:说实话这让我有些失望,因为你低估了我们的重要性。我原本以为你对这些问题应该更敏感一些才对。
红公爵:所以一定要界定维修会到底站在末日战争的利益链的什么地方的话,我认为将维修会视为一个人类既得利益分配的初步仲裁者,是合适的。
代理人:……
红公爵:很可惜,今天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我也没功夫听你小孩子一样的抱怨。
红公爵:在人类命脉的事业中获得话语权甚至操控权,才能有效地保障DOLLS的地位,才能让她们免于未来的虐待。
红公爵:该优先对待的,就该被优先对待。
红公爵:有的时候,你必须看得更长远一些;有的时候,你必须不惜成为坏人,才能做好事。
代理人:[我笑了起来。]
红公爵:有什么好笑的?
代理人:对谁「好」呢,红公爵阁下?所有的坏都是在损害别人,所有的好,都指向自己——确切地说,都是指向你。
代理人:而这个过程中,还时时不忘将自己和某一个群体等同起来,将自己的利益用那个群体的名字冠上道德的桂冠。
代理人:议会教会了我很多事情,包括如何识破一个躲在维修会的高塔里的DOLLS的诡辩——毕竟这种诡辩在人类的世界里根本不新鲜。
代理人:[她哂笑了一下。]
代理人:不过,有一点我是赞同的,该优先对待的,就必须优先对待。
代理人:比起目前格蕾特那里出现的问题,你的这些权力意志悲惨情结,甚至不配放在次要的位置。
代理人:[她眯了一下眼睛,这个微弱的动作无疑是因为这样的断言激怒了她。]
代理人:所以我不准备和你讨论这个。你拿着你的利益,我现在只需要找到格蕾特。
代理人:你比我更清楚格蕾特对于维修会并非不可或缺的,她是对你不可或缺罢了。
红公爵:……
代理人:铀云母计划是你批准的吗?你也参与其中了,对吧?
代理人:你不是援军,你只是趁着时机成熟,兵不血刃地收割胜利而已。
代理人:[她愣了一下,然后扬起头笑起来。]
红公爵:估计你要失望了,可爱的西塞罗。你的雄辩并没有帮助你找到一个喀提林。
红公爵:我的确向格蕾特安排了一些特殊的任务和工作,但用攻打灾兽的方式开采矿石?
红公爵:我认为这和我想要做的事情,相去甚远。
红公爵:如果你想要找个人为你的正义之念和同情之心来承担道德负担的话,
红公爵:我敢肯定今晚你要失望了。
代理人:……
红公爵:既然我们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还是相互坦诚相见吧。
红公爵:尤其是我们都对于格蕾特小姐近期的行为有一些……相似的看法。
红公爵:你该感到幸运,我并不像人类一样小肚鸡肠。既然我们有共同的动机,我想我们能够合作。
红公爵:我们需要……和她谈谈。
代理人:[走廊上的冷风干燥得令人不安。那股灰尘的气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代理人:……
代理人:我记得你说过,在很久以前,第一世代机体活跃的时候,那种矿石……和铀云母的遭遇是存在的,是这样吗?
红公爵:是的。铀云母不是一种新东西,只是有些稀有。
红公爵:格蕾特也不是第一个对它身上的石头感兴趣的人类。
红公爵:当时,我的学联——当时我还具有一个需要从属的学联——早就存在对这种矿石的研究项目,
红公爵:而据我这些年所得的信息,他们对这种矿石的兴趣有增无减。
代理人:[我皱了一下眉头,原本有些混乱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了一些清晰的猜测。]
代理人:……是……「铀计划」吗?
代理人:[她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但那个微弱的表情转瞬即逝。]
红公爵:的确是这个名字。不过你不应该知道这个名字,那是完全绝密的项目。
代理人:……
代理人:格蕾特有可能在这个项目中工作吗?她……和海森伯格先生熟吗?
代理人:或者她会出入……威廉皇帝实验室的交际圈子吗?
代理人:[她看着我,那副从容的表情再一次阻挡了一切想要阅读她的努力。]
红公爵: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铀计划」一直都属于WaA的管辖,与他们的「精英项目」是同样的级别。
红公爵:就算真是什么武器计划,也没什么好新鲜的。
红公爵:不过按你的意思来说,格蕾特小姐,因为进入了黑十字WaA的绝密研究项目,而背弃了维修会,背弃了……我?
代理人:[说完这句话,她转头看向了窗外,非常轻蔑地嗤笑了一下。]
红公爵:我不得不说这是非常大胆的假设,但我认为这个可能性不大。
代理人:为什么这么说?
红公爵:首先,格蕾特是不会满足于学联的。我给了她更好的,我给了她……她最需要的。
红公爵:她离不开我。
代理人:也许她的「需要」变了。
红公爵:不会。除非是她「变了」。
代理人:其次呢?
代理人:[我的问话将她从若有所思中拉了回来。]
红公爵:其次,「铀计划」可不是凭空保持「绝密」的。格蕾特作为莱辛巴赫家的子女,是不可能进入这个项目的。
红公爵:你要知道,「斯特莫」这个名字,可不会让黑十字的高官们产生什么好感。
代理人:……除非她能够提供非常关键的技术。
红公爵:如果是格雷特的话,我不怀疑她能够做到。
代理人:[探照灯摇曳在无边的黑暗中,深夜的风几乎无法在皮肤上感觉到。]
代理人:……
代理人:我需要你帮个忙。
红公爵:洗耳恭听。
代理人:我需要这栋大楼的警戒启动权限。如果下次格蕾特在维修会大楼里出现,我需要封锁大楼,将她留下来一阵。
红公爵:目的呢?
代理人:失踪了一个重要的研究员的话,黑十字学联那边一定会有动静吧?
红公爵:你以为绝密项目那么容易因为你的小伎俩而暴露行踪吗?你不会得到任何消息的,小傻瓜。
代理人:那就想办法让她开口。
代理人:[沉在夜幕中的走廊突然出现了一些响动。]
代理人:什么人在那儿?
代理人:[我走过去,那个发出响动的拐角却空无一人。]
代理人:……
红公爵:看到了什么东西吗?
代理人:大概是老鼠吧。
红公爵:……
红公爵: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代理人:等等,我怎么联系到你?接触到你似乎是一件神秘的遭遇。
[她露出了微弱的几不可辨的微笑。]
红公爵:哦,是吗?我很抱歉……如果你能够在格蕾特出现的时候,第一时间分享这个消息,我会很高兴。
[她递给我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片,在我说什么之前,她已经转身离开了。]
代理人:……

>>>>选项 ☆喝酒可以,但不想只是喝酒。

代理人:我对喝酒没兴趣。
红公爵:是对喝酒没兴趣,还是对只是喝酒没兴趣?
[我笑了一下。]
代理人:这可不像你,红公爵。
[她认真地看着我,但我很难看透她的表情背后的意义。]
红公爵:我倒是很好奇你认为我应该「像」什么?
红公爵:有了这个话题的话,说不定今天就不是喝酒而已了。
代理人:我必须说,你真是充满了惊喜。
红公爵:你知道的尚不足一分。
[她一直保持着微弱而平稳的微笑,走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
[在她接近的时候,我直接用手环上了她的腰。她的体温很低,却有比人类女性更柔软的手感。]
[冷淡的月光沉入赤红的眼瞳深处,有鲜血和火焰的在深处躁动。]
红公爵:和DOLLS传出绯闻,是指挥官们噩梦一样的重罪,但即便如此风纪审查的案件依然从未减少。
红公爵:我知道你一直对手下的DOLLS们非常敬重,不过,真的宝藏都在见不得光的地方。
红公爵:不过,别那么心急,我的老虎。
红公爵:我想我们可以先谈一些正事。
代理人:见不得光的那种?
[她又笑了一下。]
红公爵:我喜欢失忆之后的你,代理人。
红公爵:跟我来。

[令人感到压迫的浓重的庄严的红色,根本不适合在任何意义上被居住。精致的天鹅绒幕帘和仅仅在博物馆才能找到的艺术品真迹,其奢侈程度令我瞠目。]
代理人:你住在这儿?
红公爵:我不住在任何地方。
[我的目光扫过墙上那副太阳王画像,陈列在壁炉上的银质杯子和餐具在灯光下泛着光。]
代理人:这儿也不像一个办公室。
红公爵:我更喜欢你认为我用这个地方来约见重要的人,谈论重要的事。
代理人:看来我不是第一个?
[她背过身转向那个带着漂亮酒神浮雕的酒柜,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红公爵:你喜欢喝什么?红酒还是威士忌?我有二十年的波多尔。
代理人:威士忌吧。
[我看着那副漂亮的画,惊讶于那庄重的油彩之下无可阻拦的向上沸腾的黑色情绪,又在捕捉到它的一瞬间,像是太阳的尸体一般渐渐冷却下去。]
代理人:难得能在这种地方……
代理人:[我向后看了一眼,却突然被拉住了手臂,拽向了另一个方向。]

代理人:!!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将我推向了沙发,接着她就已经跨上了我的大腿,张开的腿和一只撑住沙发靠背的手,将我困在了这柔软的猩红的沙发和她的身体之间。]
[她笑得胸有成竹,另一只手上还捏着两只盛着金褐色液体的杯子。]
[她将酒杯递给我,酒竟然一点都没有洒。我一只手接过酒杯,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拦上了她的腰,然后停在那里。]
[她笑了一下,然后举起了酒杯。]
红公爵:敬你的自制力。
代理人:……
[我没有立即回答。]
代理人:说吧,谈正事。
红公爵:见不得光的那种?
代理人: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代理人:我更好奇的是,你想知道些什么。比如为什么你会在格蕾特办公室附近?
代理人:为什么会在铀云母作战出现问题的时候,出面帮忙?
代理人:你想通过我接近格蕾特,对吧?我想她曾经一定是你的得力助手,你甚至知道她的很多计划,但现在……你失控了。
代理人:这是你接近我的唯一目的。
[我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使劲了一些。]
[微弱的满足的叹息从她的唇间流出,她顺从地低下头,嘴唇几乎要碰到我的眉心。]
红公爵:我真是喜欢失忆之后的你,代理人。
红公爵:你说得没错,我,的确遇到了一些麻烦。
代理人:比如?
红公爵:比如格蕾特似乎正在做一些,超出维修会职能的事情。
红公爵:我怕如果再不及时介入的话,我以及维修会,将面临不可挽回的损失。
[我想起了那些绿色的发光的石头,那间令我脊背发凉的办公室,以及格蕾特那副执着而疯狂的表情。]
代理人:她的确做了超出了维修会职能的事情——超出了很多。
代理人:不过我很好奇,铀云母的项目,是经由你批准的吗?
红公爵:不,我没有批准。我的确向格蕾特安排了一些特殊的任务和工作,但用攻打灾兽的方式开采……矿石?
红公爵:我认为这和我想要做的事情,相去甚远。
代理人:你想要做什么?
[她看着我,然后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顺手将那个昂贵的杯子扔在了地上。]
红公爵:我想这不是你最关心的问题,我们最好关注当下,一次只解决一个问题,怎么样?
代理人:我以为合作是建立在信任之上的?
[她笑了起来,她的呼吸里有一股玫瑰和酒精混合起来的气味。]
红公爵:你真是名不虚传地可爱,代理人。一个将信心放在美德之上的人,真是难得一见。
红公爵:不过理想主义是个坏东西,没人告诉过你吗?
代理人:……
红公爵:那些大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听起来可以很浪漫,因为他们相信自己怀着某种超越这个世界的爱,
红公爵:这个庸俗的地方不能阻止他们将诸神的国度带到这个身躯腐烂的世界,而这全部都是因为他爱这个世界呢。
红公爵:哈哈,爱!
红公爵:但你给我听好了,杀戮和凌虐也能用爱来为自己辩解,
红公爵:丑陋的欲望也能因为它变得高尚。
红公爵:到头来,是这些满口超越、满口神圣的人的眼睛里,看不到权威之外还存在的任何伦理和道德意义。
红公爵:你以为你有理性?自从罪恶能够被理性控制,它就像理性本身一样,繁多地增殖。
红公爵:我见过太多了,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对弱者犯下暴行,用一套谬误、自恋的逻辑,像写自传一般编织自己的哲学,最后连杀人犯都会成审判官。
红公爵:爱,就是这么伟大,
红公爵:但是你告诉我,拥有伟大的爱的这个高尚的人,到底是爱着这个世界,还是痴恋着想象中的自己、不惜牺牲一切保住他对自己的幻想呢?

[她狠狠地欺身压了过来,降下的重量落在了我的下身。那具娇柔的身躯有一种巨大到难以言喻的压抑的实感。]
[她每一寸光滑的肌肤,她每一个动人的笑容,都在刺穿对方更深的地方,]
[她迫人服从。]
[她逼人跪倒。]
红公爵:啊啊,当然每一个人都应该爱自己,可是,你告诉我,这个高尚的人爱的是自己的哪个部分呢?
[像海浪和潮水一般,毫无退让地宣誓着某种不可忤逆的优越。]
[我在她的瞳孔之中,看到欲望从那代表着绝对权力的艳丽的猩红池沼中升腾起来,向我伸出橄榄枝。]
[而平静的邀请背后每一寸都是暴力之中怒浪滔天的血海。]
[我的手紧紧地抓着沙发上昂贵的垫布。]
代理人:……我喜欢你的演讲。
代理人:不过适可而止一点吧,我不想喝酒,也不想做其他事情。
[我不知道我是否刚刚给了她一个出乎她意料的回答,那种浓重到几乎让我窒息和屈从的压迫感在一瞬间稀薄了下来。]
[她眼瞳中的光与其他DOLLS不太一样。我无法从那本该无法撒谎的流动的微光中,分辨出她的喜怒哀乐。]
代理人:……我以为我们还在谈论合作的问题?
[她挑了一下眉毛。]
红公爵:的确。我的提议是,你最好能明白我们的合作是建立在利益上的。
代理人:比如阻止格蕾特继续拿着那些可怕的石头当玩具?
红公爵:这是个很好的开始。说实话,我一直不知道她拿着那些愚蠢的石头在做些什么没用的事情。
红公爵:不过,既然让代理人你担心了,看来她做的事情……不得了。
[我看着她,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选项 信任她,谈论铀武器的传言

代理人:她可能在协助制造一种……可怕的武器,一种威力无垠的炸弹。
代理人:她也许相信那种武器能够终结末日,但我敢肯定,那必须付出毁灭性的代价。
红公爵:人类的武器吗?真是陈词滥调。
代理人: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这也不是陈词滥调,
代理人:这种武器是全新的,是一种极为可怕的炸弹——除了可能将整个City夷为平地之外,它在爆炸后产生的污染将让幸存者无法在此生活下去。
代理人:如果一定要说这种武器会终结末日的话,那只能说终结了提出「末日」的人类,的确就不会再有「末日」了。
红公爵:你的意思是,这种武器很危险,稍有不慎,会毁灭人类吗?
红公爵:不过我到真不觉得有什么新鲜的,毕竟寻求更可怕的新方法走向死亡,这难道不是你们人类每天都在做的事情?
代理人:就当是这样吧。我认为正是这个武器的开发,让格蕾特远离了维修会,也背离了你。
代理人:她在寻求铀矿,她在参与设计和演算,她对这个计划的参与程度非常深。
红公爵:铀矿……武器……
红公爵: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听过一些传闻。黑十字学联倒是早就有一项关于铀矿原料的工业计划。
红公爵:让我想想它的名字……
红公爵:啊,对了,铀计划。
代理人:这个名字……听起来糟透了。
红公爵:你认为格蕾特参与到了这项计划吗?这倒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代理人:为什么这么说?
[红公爵扬了一下眉毛,然后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
红公爵:首先,如果真像你说的一样,那格蕾特大可不必选择黑十字学联,毕竟有这样类似项目的学联可不止这一家。
红公爵:其次,如果你知道那个项目的选人标准就不会这么问了,代理人。
红公爵:另外,我并没有听说过黑十字的这个计划是想造什么武器——他们似乎只想要一个锅炉。
红公爵:有可靠的信息表示,这个项目是WaA分管的,
红公爵:你也知道,WaA疯狂地追求思想和政治的纯粹,臭名昭着的精英项目育成对于他们来说是毫不避讳的招牌,
红公爵:甚至可以说,他们的一切其他活动都必须对这个项目有所支持才可能拿到经费,
红公爵:格蕾特毕竟是斯特莫的女儿,莱辛巴赫家的子女能够进入铀计划,我只能说如果不是这个计划彻底疯了,那就是格蕾特能为他们带去关键的技术。
代理人:……

>>>>选项 不信任她,她最好不要知道

代理人:[我沉默了下来。]
红公爵:怎么了?
代理人:我只是单方面地觉得这东西可怕罢了。

代理人:[她挑了一下眉毛,果断从我的身体上迈下来,坐到了对面。]
红公爵:真是扫兴呢,代理人,我以为我们刚刚有了一个良好的开始。
代理人:……
[我把酒杯放到桌上然后看着她。]
代理人:说过了,我可不只是想要喝酒而已。我很期待正事。
代理人:告诉我吧,你知道些什么。
[她弯下身体将落在厚软的织花地毯上的酒杯捡起来放回桌上,然后迅速地走到了茶几的另一边。]
红公爵:我和你一样,对格蕾特小姐近来各种异常的行动表示非常忧虑。
[我开始有些敬佩她了,因为在不到一分钟之前,她还半眯着眼睛坐在我的大腿上跟我调情,甚至每一个吐息都甜腻而贪婪。]
[而现在她正站在对面,向对待每一个官员和使节一般,清醒、持重而投入。]
[或者说,她一直都非常清醒。]
代理人:我并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计划,但我可以肯定,她的计划非常糟糕,也非常危险。
红公爵:我不同意前半句话,代理人。恐怕,那些计划并不是她的。
代理人:这是什么意思?
红公爵:你听过黑十字学联的「铀计划」吗?
[我皱了一下眉头。]
代理人:……
代理人:这个名字很糟糕。
红公爵:我怀疑格蕾特参与了这项计划。虽然这有些令人难以置信,毕竟那个项目不是谁都能被招募的。
代理人:……黑十字的「铀计划」吗?
代理人:但我敢保证,有这种武器的计划,可不只有黑十字一家啊。
红公爵:是吗?你这么一说,我倒的确听说过一些。但格蕾特毕竟是黑十字出身的,想要在自己的故土上取得认可,倒并不是难以理解。

[灯光有些暗,过了午夜之后的空气里,有一股令人着迷的气味,像是玫瑰混合着麝香,从完全成熟的果实中飘散出来。]
[我若有所思地回味着她说的话。]
代理人:这可真是一个很讽刺,某种意义上对于学联武装项目具有一定程度监管职能的维修会,居然会因为有人员参与学联武装开发而陷入麻烦,
代理人:这应该责怪命运是个婊子,还是别的什么呢?
[她笑得有些轻蔑,然后拿了一个新杯子,开了桌上的一瓶未开过的酒。]
红公爵:有人告诉过你,你这张不饶人的嘴很性感吗?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让它做些更有用处的事情。
红公爵:不过要说麻烦的话……我想你还根本一点概念都没有。
代理人:那么开导我,红公爵。
[她笑起来很迷人,与普通的DOLLS们纯真的如少女一般的微笑截然不同。]
[降下硫磺与火的末日之下,失去一切的幸存者将被加冕为王。]
[她的身后枯骨成山。]
[而正当我还沉迷在她眼瞳中烈性的红色与这暧昧的赤红的室内渐渐升高的温度的时候,她走到我身前,将猝不及防的我从沙发上拽了起来。]
红公爵:我不否认我自己犯下的错误,对于下属过于信任,的确为我带来了麻烦。
红公爵:不过如果有代理人的帮助,这应该很快就能迎刃而解,对吧?
代理人:你准备怎么办?
红公爵:她一定会再次出现在维修会,但是我不确定这种状态下,我能够与她进行长时间的交谈。
红公爵:我们需要将她……留下来。
代理人:维修会没有拘留公民的权限。
红公爵:我们当然不想拘留她,但下次她再出现在这里,启动大楼警报,封锁维修会的出入口是可以的。
代理人:这也许太过于严厉了。
红公爵:是吗?维修会是一个绝对中立的组织,中立即纯洁,纯洁即道德,道德即权力。
红公爵:如果她将自己的忠诚献给了学联那些横冲直撞的利益的快感,那么我不得不说,这样的损害我不能坐视不管。
红公爵:更何况,她不顾我的需求而投身于那些矿石,的确已经损害到我了。
代理人:……
红公爵:我们的利益,是共通的。
[她站在我面前。]
红公爵:我知道你不喜欢浪费时间,我们还有很多问题可以继续探讨。
红公爵:我能给你很多,我亲爱的盖乌斯。

>>>>选项 ☆留下来

代理人:有一件事你要明白,调查和拘留格蕾特,以及相关的一切,是你的主意,不是我的。
代理人:我也不在场。
[她又露出了那样的笑容,像是有鲜血和火焰在眼瞳的深处游动。]
红公爵:当然,代理人。不过,在此之前……
[她递给我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片。]
红公爵:如果格蕾特出现的话,你会第一时间分享这个消息,对吧?

代理人:……
[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醒来,文件散落在桌面上和地面上,乱七八糟地铺得到处都是。]
[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下手表——还不到五点。]
[使劲地揉了一下自己的脸。]
代理人:……
代理人:又通宵了吗……
[我闭上眼睛,决定再睡一会儿。然而困倦的睡意一直漂浮在浅眠,隐隐感受到周围游荡着什么稀薄的令人不安的东西。]
代理人:……
[我有些气恼,索性睁开了眼睛。]
[一个少女站在门口。她没有任何表情,皮肤苍白得几近透明。]
[我一定是太累了。然后再次闭上了眼睛。]
[接着我听到了脚步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站在了我的面前。]
代理人:!!
[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代理人:你是谁!?
[这个反应可能有些太过激烈。她似乎被吓坏了,一溜烟地跑出了我的办公室,像一只兔子一样。]
[我站起来,立即跟了出去。然而眼前只有空荡荡的走廊。]
代理人:搞什么名堂……
[我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睡眠不足而出现了幻觉。]
[直到我在地上看到了一把掉落的小手枪。]

>>>>选项 ☆不留下来

 :[……我审视着她,我决定和她保持距离。]
代理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明天还很忙。
代理人:很感谢你的款待,红公爵阁下。
红公爵:还真是比想象中的更固执呢。不过我喜欢你固执的样子。
红公爵: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我可不像你们人类。
红公爵:你决定将我们之间保持在工作关系的距离,那么我尊重你的决定——你比我想的要聪明。
代理人:我欣赏你的坦诚。
红公爵:你本可以欣赏更多。不过,在你离开之前,请别忘了这件事——如果格蕾特出现的话,你会分享这个消息,对吧?
代理人:[她递给我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小纸片。我接过它,笑了一下。]
代理人:晚安,红公爵阁下。
代理人:[我戴上帽子,径直走出了门。]

代理人:[已经将近三点了。整栋建筑漆黑一片,门口红色的警戒灯像鬼火一样一明一灭。]
代理人:[我走到我的车前,在口袋里胡乱地摸着,却怎么也摸不到车钥匙。]
代理人:该死的……不会是忘在办公室里了吧?
代理人:[这时,背后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我转过身,看见门口站着一名少女。]
???:……
代理人:咦……?你好?
代理人:迷路了吗?
[在宵禁的情况下,凌晨三点在维修会的车库门口出现一个形单影只的少女,这绝对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慢慢地走过去,她看着我,像一具玩偶一样。]
???:……
[她在我靠近的时候向后退了一步。在确定了预想中的逃走并不会发生之后,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她。]
代理人:你在这儿做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她的眼睛里有虚弱的星光,她的头发是月亮一样柔和的银白色。]
[被月光褪过色的皮肤苍白得几近透明。她站在月光和阴影的的交界之处向我这边看着,安静得像一座雕塑。]
代理人:你好?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这次她有了反应。我看见她的嘴唇动了动。]
???:我想见妈妈……我好想她……
[还没等我回答她,她转身就跑开了。]
[在她刚刚站着的地方,我看到了我的车钥匙。]
代理人:……